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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我今年三十三想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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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人虽多,但都有素质,并没有喧嚣和吵闹,身后那人以普通音量唤出声,在安静的走廊中清晰可闻。

    “大毛?”

    唐诗闻言反射性的擦干眼泪,朝声音来源处看去,陆时生正站在不远处。

    陆时生看到唐诗后,面上浮现些微欣喜,大步朝她走来“真的是你?这段时间你也不参加活动,上线聊天也找不到你,都去哪了?”

    说着,陆时生朝唐诗身后的手术室看了眼,神情发生些微的变化。

    “我我家里这段时间出了点事。”唐诗心知女生沾上妇科类的问题,都会引来或多或少的非议。

    她没有多做解释,她不怕别人说她年纪轻轻不学好去未婚先孕,她怕的是别人追问出她和周景年的关系。

    陆时生家境一般在晨阳担任幼师,同时他也是漫圈里的扛把子,经常和唐诗等人组织活动。

    几个人,算是很熟。

    唐诗不做解释,陆时生却是不愿意就那么放弃,开门见山的问她:“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就很让人困扰了。

    唐诗扭头望了眼身后的手术室。

    刚好有个刚做完流产手术的女生,惨白着脸由她的闺蜜扶着走出,那女孩哭着喊痛,仅仅是扭曲的表情便看的唐诗揪心。

    她撇开视线,细声问陆时生:“你来这里又做什么?”

    “陪我姐,”陆时生不做隐瞒的回答,目光瞥了下唐诗手中的孕检单,意有所指的说:“要个孩子太艰难了,我姐和我姐夫结婚三年都未生育,我姐夫工作忙,我过来陪她做检查。你不是要做流产手术吧?”

    最后一句,陆时生问的有些小心翼翼,言语间音乐带上了抹惋惜。

    唐诗的心脏下意识一缩,要个孩子太难了,这一行字不断在她脑海中徘徊着。

    这会儿,陆之韵拿着检查单从另一个检查室中走出,看到陆时生在和一个年轻姑娘说话,饶有兴趣的走过去。

    “陆时生,撩妹呢?”

    陆之韵人如其名,长相很有韵味却又不做作,气质比大姐大低一等,比大姐姐又要高一级。

    陆时生听了亲姐的打趣,耸肩不做解释,只说:“也得看人家让不让撩。”

    “哦”陆之韵拉长音调应下,眼含笑意,打量的目光投向唐诗。

    唐诗朝她腼腆一笑,含蓄开口:“陆大总管有喜欢的人,不是我,但我也认识,您可以回去慢慢拷问他。”

    “好嘛,他上次还跟我咬死说空心寡欲要出家,”陆之韵了然,忽然又看到唐诗手中的孕检单。

    身为女人,对这些东西敏感些。

    陆之韵准确的看到了唐诗手中的缴费清单,也看清了数额和项目,惊讶的张了下唇“怀孕多么不容易,有了干嘛要流掉?”

    唐诗的唇微张,错愕陆之韵眼力劲真好的同时,把单据往身后藏了些。

    陆之韵想怀都怀不上,惋惜摇头“被渣男骗了?”

    唐诗淡淡摇头“不是。”

    “别装了,我看得出你也不想把它打了。”陆之韵显然没有把唐诗的否认看进眼中,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跟你讲,未来可期,不要怕。哪怕你养不起,你也不能轻易放弃它,现在没钱养它可以借,以后赚了钱再还上就是,苦苦也就过去了;但如果你现在把它丢弃了,它一生气可就永远都不会再来了,以后你烧香拜佛都可能求不来。姐是过来人,这点建议是发自内心的。”

    唐诗望着陆之韵劝说的模样,面色麻木,说不出一句话。

    陆时生插了一嘴,音色惊讶:“姐,你以前打过胎?我姐夫知道吗?”

    “你给我闭嘴!”陆之韵斥了他一声,姐弟仇深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

    完事,陆之韵又看向唐诗,温柔一笑“谁年轻的时候不犯点错,大多是眼睛不好使,没看清对方是人是狗,人生总要经历几条狗才能成长,振作点姑娘,孩子太无辜了,你的身体也很无辜,别到时候再像我这般,为了能生娃四处奔波做检查,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唐诗张张唇,憋半天,终归是无言以对。

    陆之韵说的条条在理,可她的情况,和她说的一点都不沾边。

    但有一点陆之韵说的没错,这个孩子你不要它,它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来了。

    妇科诊室内,赵芬一直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中是唐诗的就诊资料。

    她越看,越觉得名字耳熟。

    刚好年轻的女同事走过来,见赵芬一直盯着电脑屏幕,也跟着瞄了眼,看到唐诗的名字后她眼底闪过了然,顺口说:“这不是周景年老婆家的小表妹吗?”

    赵芬吃惊:“啥玩意儿?”

    “你还不知道?前几天咱们科几个小护士还在谈周景年的八卦,听说他要和唐家的侄女林湘联姻,这个表妹唐诗听说今年大学还没毕业。”同事说完思索了下,郑重其事的点了点赵芬的肩膀“周景年跟咱们好歹同事一场,平时没少帮咱们,这个事儿要不要通知他下?媳妇儿家族内的丑事,说不定对他以后的事业发展有帮助。”

    赵芬陷入沉思。

    走廊内的人还在犹豫着。

    唐诗背在身后的手紧握着,想到周景年,也就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想到唐氏的将来,她的内心动摇不定,确切的说这个孩子是去是留的掌控权根本不在她手中。

    她想留,留不得。

    除非周景年把孩子给她。

    当然,这是天方夜谭。

    有护士匆匆上楼,提高声音宣告:“赵芬医生突然有紧急状况,由她负责的病人跟我来,我给你们分配新医生。”

    唐诗错愕的朝那护士看去。

    怎么会突然有紧急状况?

    陆之韵看她的动作,一眼便猜出她归赵芬管,顺口说:“看,老天都不想让你流掉它。”

    大概只有不孕不育却又十分想要孩子的人,才知道那份艰辛和痛苦。

    唐诗握着检查单,闭了下眼,脑海中闪过的皆是周景年的脸。

    迄今为止,他留给她的印象没有一丝是正面的,就算他知道了她怀孕,也定然会毫不犹豫的让她把它打了。

    她在他眼中,充其量只是个比她人体面的情妇。

    更何况,她生出的孩子,是私生子,在不同名义上周景年和她一样都是私生子,她对这个身份的理解他定然也深谙,他和她都不会允许它的存在。

    唐诗犹豫着,指甲再次深深镶嵌进了肉里。

    半晌,她深吸了口气,点头跟陆之韵道谢,扭头朝护士走去。

    决定已经下了,改不了。

    陆之韵劝半天都没劝回,望着唐诗离开的背影,啧啧摇头“年轻,还是太年轻了。”

    陆时生对此事不加评论,毕竟他是个男人,但他还想到一件事,趁唐诗还未走远,问:“二毛最近在干嘛?你们面基了?”

    唐诗脚步微顿,扭头看着他“她回江城了,下个月漫展她会去。”

    陆时生点头“谢谢。”

    二毛那货,每次他找她说话都爱答不理,要不就语出惊人。

    记得有一次,他晚上发消息问她睡了没?她直接回给他一张让人血脉喷张、挡住了脸的海娜c照,给他看的差点玩火***。

    至于人家什么反应呢?

    人家十分淡定的给他发语音,毫无波澜的问:“好不好看?我看大毛穿就特别好看,我就试了试,这是我穿的效果。”

    他当时捂着鼻孔里涌出的两道鼻血,压着干哑的嗓子跟她回了语音“好看”

    结果人家就再也没搭理过他。

    撩完就跑,点了火不负责,说的就是那没良心的。

    唐诗走到护士跟前,护士正在登记,时间或长或短的手术,排满了一张纸。

    护士接过唐诗的资料后,一边登记一边说:“赵医生将你们交给了孙医生,人比较多,你的手术要排到明天去了。”

    “明天?是赵医生还是孙医生?”唐诗起码见过赵芬,而孙医生是真没见过。

    护士说:“赵医生请了三天假,明天依旧是孙医生。”

    唐诗犹豫过后,还是选择速战速决,免得和腹中的它培养出太多感情“就明天吧”

    护士应下,帮她排日期。

    当护士拿出孙医生的名片,上边有张一寸大小的中年男人的照片,唐诗指尖些微颤了下,下意识问:“男的?”

    护士目光怪异的看向唐诗“行医问诊不分性别,你如果真介意,就等赵医生回来。”

    “我等赵医生回来。”唐诗不假思索的开口。

    她至今没办法单独和陌生男性同处,更何况是流产手术,那种直面接触的行为。

    护士也没意见,又给她开了一张预约手术单,让她三天后来找赵芬。

    “你的手术费已经缴清,来了就可以直接做手术,其余事项,赵医生手术过后会提醒你。”护士说完,撕下预约单递给唐诗。

    唐诗接过那张纸。

    一张纸明明轻得很,在她手中却沉甸甸的,于她而言这是一条生命,一条足以把她压垮的小生命。

    夜幕降临,唐诗一个人走了许久的路,像游魂似的孤单的走在街边。

    她去了以前的小别墅。

    别墅已经被唐书清卖出去,她在门口向里眺望,有辆黑色的车缓缓驶进院子,下来一对年约三十的夫妻,随后跳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很是活泼。

    他们一家三口手牵手的进了客厅,留下一院漂亮的春菊,在庭院灯光下绽放着。

    唐诗喉咙升起一抹难言哽色,淡淡的把视线转走。

    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微凉春风拂面,吹落了眼眶中的晶莹,路灯下她的背影更显瘦弱。

    手覆上小腹,扯出的笑容苦涩又充满了幸福。

    三天,陪它三天也好,她享受这仅有的三天,三天中她会努力尽到一个准妈妈的责任。

    半夜,唐诗才回到珠江帝苑。

    门口保镖见她回来,开门放行,望着唐诗的背影,保镖欲言又止,最后无声的叹了口气。

    家里的人几乎已入睡,唐诗推开了房门,忽然一股凌萧之风朝她扑面而来,她猛地的被人拉进房,身后的房门嘭的一声被人关上,她狠狠被人扣在门板上,抬头对上一双冷冽的双目。

    周景年凌厉双目直直的盯着她,双眼中压着些微怒气,浑身散发着骇人气息。

    唐诗忐忑的看着他“你”周景年一言未发,握住她纤细脆弱的手腕,精准的找到她的脉搏,自始至终他深凌双目都如盯上猎物的猛兽般、盯着唐诗的脸。

    房间中只有两个人,都不说话后,安静的让人恐慌。

    周景年的手搭在唐诗的手腕处,感应了几秒后,换了个位置继续诊,这样的动作他一连重复了许多遍。

    直至结果确认,他才把唐诗的手腕松开,却是顺势握住了她的手,与她的十指相握。

    周景年这次发现,她的手很小,又白,握起来也很软,每根手指都恰到好处的好看。

    自周景年做出把脉的举动,唐诗便察觉出周景年的意图,她倒是忘了,景瑟说过周景年以前是妇科医生。

    她想瞒着他偷偷把孩子处理的行为,简直愚蠢可笑。

    事到如今,唐诗也干脆把事情摆到明面上,她用尽全力才扯出一抹清浅笑容,努力做出轻松平静的模样,呵着气说:“你不必为它烦恼,我已经跟医院约好了手术时间”

    大口呵气,是为了不让声音听起来颤抖,可她没有压住迅速涌上眼眶的晶莹。

    “你想偷偷打了它?”周景年垂眼望着唐诗的脸,灯光下她眼眶中的晶莹流光溢彩。

    他伸出指尖,触到她的眼角,戳破了那层倔强不掉的晶莹。

    好像被戳破的气泡,泪水找到了倾斜口,毫无阻碍的从眼角流出,滑至下巴。

    唐诗面上仍是笑着的,眉眼灿灿很是好看,无人得知她点头时,心口正传来阵阵绞痛,痛的她四肢无力。

    她终是没有忍住,顺着墙壁滑落跌坐在地面。

    双手捂住了脸,她抑制不住的小声呜咽,泪水顺着指缝流出,滴落在地面。

    要多残忍,才能平静的跟他人讨论扼杀她的孩子。

    窗户没有关严,有风吹进房间,扫过捂着脸低声呜咽的人,吹起了她柔软的发。

    周景年缓慢的蹲下身,修长手指拂开唐诗捂着脸的双手,抬起她的下巴,眉目深凌“你知道为什么没有做成手术吗?”

    唐诗望着周景年,眼底闪过惊讶和不敢置信。

    周景年指尖轻柔的拂了下她的眼角,又说:“我给你银行卡,是让你去吃喝玩乐,往身上添东西,不是让你往外丢东西。”

    第二个东西,他意有所指,唐诗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她望着他,不懂他话中其意,咽了口眼泪,声音哑哑的问:“你什么意思”

    周景年:“生。”

    生?

    唐诗心中已有猜测,听见这个字眼后,只觉得他决定荒唐,苍白无力的呵出了声苦笑。

    “没开玩笑,”周景年打断了唐诗的苦笑,他望着她,一贯虚伪的笑容荡然无存,平静的跟她商讨:“我当医生时做过无数流产手术,但我绝不允许我的孩子死在这种手术下。唐诗,它是我第一个孩子。”

    浪荡情场时他不会留种,真正谈恋爱时,宁思思一心扑在事业中不允许他留种。

    对于唐诗,两人关系本就特殊,他也就没防范这点,他觉得唐诗好歹是个成年人,他不做避孕措施但她应该懂得自己吃药。

    但他如今才意识到,唐诗对这方面根本一窍不通,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她太干净了,像张白纸。

    而唐诗,万万没想到周景年会是这种决定。

    她忘了哭泣,呆呆的看着周景年,眼底看不见任何神采和颜色。

    忽然,她笑了,笑的凄美看好。

    “你让我生?”她问,继而是噙泪苦笑,音色极轻,颤抖着:“我问你,生出来怎么养?”

    周景年:“我养。”

    “你养?”唐诗闻言首次放声大笑,所有苦涩皆以反面形式发泄而出,她发了狠,说:“它以后是什么身份你心知肚明,你让我怎么生?难道生出来让它和你一样当周家的私生子?那等身份其中的滋味和艰难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周景年眼底刹那掀起暗涌。

    私生子,与他而言是个不能提的话题。

    唐诗从未像如此这般强势过,其实她一点都不强势,但与她之前的状态对比,如今的她像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边是唐氏和父亲,一边是她腹中的孩子,为了血亲她不得不拼。

    她想保住唐氏和父亲,就得放弃这个孩子;想带着孩子逃走,那么唐氏和父亲都得替她付出代价,这是道不得不做的选择题。

    可周景年让她生?

    “生下来那它就是周家的私生子,它以后的日子该有多难熬你知道吗?”

    唐诗泪眼婆娑的望着周景年。

    “等以后,我在你的世界中销声匿迹,而我的孩子顶着私生子的帽子孤零零的留在周家,路过的每个人都要骂他一句私生子,你想想那画面难道不会为它心疼吗?”

    她疼,疼的说不出话。

    “你也许不会疼,可我会”唐诗抬眼望着面前的男人,满面都是泪水,像抓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哽咽着:“要怀它十月的人是我,生它的是我,它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从我身上活生生剥离下的肉,我是它母亲,它过得不好我会心疼,我会疼啊周景年”

    周景年蹲在唐诗面前,望着她红肿的双眼,他眉心微蹙了些。

    “总之,它是你跟我的共有品,我有一半的决定权,我不允许你打掉它。”他的声音很轻,气息微微倾洒在唐诗唇边。

    唐诗望着他“我也有一半决定权,若我不想留呢?”

    “你不就是怕它出生后身份尴尬?”周景年反问。

    唐诗不明就里的望着他。

    接触到女人懵懂困惑的目光,周景年清了下嗓,垂眼经过几层深思考虑后,才抬起头,一字一顿、清晰的说:“那就给它正名,六月我们去领结婚证,它出生后是周家名正言顺的长子。”

    唐诗唇张舌结的看着周景年。

    泪珠依旧挂在她的下巴处,仿佛时间静止,她甚至忘了眨眼,泪珠也忘了下坠。

    周景年起身,捞住唐诗纤细瘦弱的手腕,把呆若木鸡的她按到床边坐好,而他站在床前垂眼俯视着她。

    忽而,他问:“你多大了?”

    他刚刚不是还说去领证?唐诗搞不明白他,下意识回答:“二十一岁。”

    周景年点头,又问:“我多大了?”

    唐诗的唇张了张,眼底闪过疑惑“你应该二十七八了吧?”

    周景年摇头,目光深深的望着她,说:“我三十三了。”

    唐诗忍不住瞠目结舌。

    她没有特意去问过周景年的资料,她知道周景年比她大许多,但她万万没想到他足足大了她一旬,十二岁。

    “你是不是属虎?”周景年又问,顺手伸向西装口袋。

    唐诗点头。

    下一秒,周景年已从口袋中掏出烟。

    “我也属虎。”他眯起双眼睨着唐诗,已习惯性的从烟盒中捻出一根香烟,随口问:“我比你大一旬,我今年三十三,想要个孩子和老婆,有问题吗?”

    唐诗咽了下喉咙,不知该如何作答,突然地转折打的她措手不及。

    周景年的香烟已入口,正要点火,忽然瞄到了唐诗的小腹。

    准备点火的手顿住,周景年思索两秒后,大步走向阳台,顺便说:“我去抽根烟,你好好考虑,觉得没问题就去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平凡的语气,脱口而出,好像在商讨明天早晨的早餐是吃包子还是喝面条。

    唐诗坐在床边,失神的望着他。

    忽然,周景年又驻足。

    他回头看着唐诗,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没有安全感的复杂。

    唐诗刹那严阵以待,十分防备的看着他。

    阳台处黑漆漆的,周景年背对着浓墨般的夜色,目光灼灼的望着唐诗,首次放低了姿态也压低了声音,问:“你有非常想得到的东西或者梦想吗?别说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现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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