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爱你低到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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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若抬头一看，妈妈子清正俯身为她裹上薄毯子。
“妈妈。”斯若低声叫着，将头轻轻依靠在妈妈的腿上。
“若若，等等妈妈。”子清揉了揉斯若的黑发，将她的脑袋扶正，转身进小客厅内，搬出一张小板凳，坐在了斯若的身边，然后将斯若的肩膀搂过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斯若连忙将那张薄毯子摊开，将另一半毯子裹在妈妈身上。
“若若，遇到了什么苦恼的事情了？和妈妈说说吧。”子清用力的搂了搂斯若的肩膀，柔声问道。
“妈妈，我好累啊。”斯若闭上了眼睛，无力地说道，“我今晚去见远哥哥了。”
“若若——”子清大惊，眼睛猛地张大开来，“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了？”
“妈妈，其实去公司上班没多久，我们就遇到了。他装作不认识我，我也躲着他。”斯若轻轻说着，内心悲凉，“刚开始，我们没有联系啊，可是后来他就打我电话了，我一直掐掉他的电话，想躲开他。可是，妈妈，你知道的，这些年来，我最想的人就是他，哪怕他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丈夫。今天早上，他让快递送来了我最不能抗拒的他写的小纸条，这是我们曾经多么美好的回忆。妈妈，我该怎么办？今晚，我们拥抱在了一起，可我也好恨这样的自己。”说着，说着，清冷的泪滑过了她的脸颊，忧伤与矛盾交织，煎熬着她的心。
“若若，听妈妈说——”子清将那满脸泪水的斯若扳正身子，和她相对视着，“我不知道你们未来会怎么样，但现在志远是别人的丈夫，妈妈相信你是非常自爱的女孩，你一定会守住自己的底线的，对不对？”
斯若点头：“是的，妈妈，今晚远哥哥想吻我，我都拒绝他了。”
“好孩子，我最喜欢这样的若若了。”子清轻轻拍了拍斯若的脸蛋，轻轻为她拭着泪水，又是感伤又是骄傲地说道，“我的若若善良又坚强，美好又骄傲，我的若若一直都是个好孩子。”
“妈妈，看你说的哟，有谁家的妈妈这样□□裸地夸自己的孩子的呀？”斯若被她逗得破泪而笑了，不过才一展欢颜，马上又面露苦恼之色了，“妈妈，其实我觉得很累，还因为郑凯，也因为那天你所见到的霍宇凡。”
“唉。”子清叹了口气，她的小姑娘自小就“祸害”了不少男生，但像郑凯这样痴情的，倒是不多见，她不由得心生怜惜，“郑凯这孩子啊，真是个好孩子！等了你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他呀。”
“是啊，妈妈，我觉得好亏欠他，都不知道怎么回报他。”斯若想着总是一往情深的郑凯，真的是好难过好难过，如果爱能给他，她倒也是愿意的。
“若若，从郑凯的角度看，他爱着你，能看到你，虽然很苦，可他也心满意足。你不必太愧疚。”子清缓缓说道，看到斯若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凝望着她，微微笑道，“爱一个人，会低到尘埃里，可是却也爱得好满足。”
“妈妈，你知道吗？‘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这是张爱玲爱的名言啊，说的就是‘低到尘埃里的爱’。你看过她的文章吗？或者说，你也这样爱过一个人？”斯若目光灼灼地望着子清，不由得想象起她年轻时的爱情来，毕竟，谁没过轻狂的青春呢？
子清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斯若的问题，她话语一转，提到了霍宇凡，“我看那天那个好帅的男生霍宇凡，也是爱你不轻啊。”
“嗯。”斯若为难地点了点头，“他本来是个花花公子，可为了我变得面目全非，其实我也满愧疚的。但愿我们的生活不再有交集才好。”
“可以吗？若若，他可是念念的爸爸，对吧？”子清问到了这个她们一直都在回避的问题。
“妈妈，他是念念的爸爸。”斯若点了点头，有些感伤地说道，“我也想给念念一个完整的家，可是我不能和我不爱的人结婚啊。”
“若若——”子清一时语塞，谁叫她的女儿就是个这么死心眼的姑娘呢？难道因为乔志远，她一辈子都不再爱别人了吗？想到这，她心不由得痛起来，她不要她的若若走着和她一样的路啊，这条路太艰辛了！她连忙换上了笑脸，急急说道，“那霍宇凡长得这么帅，看打扮应该是身家不错，可以配得上我的若若啊！”
“妈妈？”斯若疑惑道，“你想要女婿了？”
“对的，对的。”子清像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我家若若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配得上任何一个优秀的男孩。而这霍宇凡嘛，又是念念的爸爸，太合适了！”
“妈妈！”斯若叫了起来，“你不能给我乱配对啊！”但一想着妈妈这为女儿而傲娇的心情，又不由得乐开怀了，压在心头之上的雾霾般的情绪，竟然散开了不少。她一把搂住子清，将小脑袋依靠在子清的肩膀上，撒娇般地磨蹭着，甜甜地说道：“妈妈，谢谢你。”
“若若，我的傻姑娘哦。”子清回抱她，慈爱地拍着她的小脑袋，低低说道。
夜色已是浓得化不开，小阳台外，小区里的灯光更显昏黄。秋夜里的风虽是袭来阵阵寒意，可那裹在薄毯子里的拥抱着彼此的母女俩，却是觉得温暖无限。这么美好的一幕，无论是多少年后，都一直深深的刻在斯若的脑海里，是她一辈子的温暖所在。
又是下班时分，不断地掐掉乔志远的电话的斯若心事重重，背着碎花包包，慢慢地走到公司的大门口。
眼睛不受控制地往霍宇凡平常停车的地方看去，那儿空空如也。
“很好，他没来。”斯若点点头，在心绪如此繁乱的情况下，她真的很怕面对他。她不由得加快步伐，打算快快走到公交车站。
突然，伴随着一阵紧急的刹车声，一绿色的车影一晃，斯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下车来的霍宇凡打开副驾驶座的门，直接塞进车里。他俯身为她扣好安全带，然后以迅雷般的速度坐回到他的驾驶座位上，目光深沉地望着又是精神恍惚又是被吓到了的斯若。
“杨斯若，我真的好恨你！”霍宇凡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盯着斯若的那一张俏脸，看着它慢慢泛白又泛红。
“可是，我又好爱你！”霍宇凡满脸痛苦之色，再次咬牙切齿地说道，凝视着她如水般清澈的双眸慢慢地泛起空濛之气，他俯过身，一手将她环绕住，一手抵在她的座位上，滚烫的双唇印在了她的红唇之上，狠狠地、放肆地、狂热地亲吻着她。
“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吻得灵魂都出了窍的霍宇凡终于将她轻轻地放开，眼神复杂地凝望着她，不安地问道。
“霍宇凡，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斯若望着他，犹豫着，轻轻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脚踏两船？”霍宇凡紧皱双眉，沉声问道。
“嗯？”斯若不解，然后点了点头，“好吧，你不愿意就算了。”
“杨斯若，你昨晚投到乔志远的怀抱里，今天和我热吻，然后问我可不可以做你男朋友？”霍宇凡爆发一般地吼道，“杨斯若，我才知道你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或者说，我五年多前就应该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了！”
斯若听他说出乔志远，心不由得一阵狂跳，而听他骂着水性杨花的自己，眉头深深紧锁起来。她愣了一会，低头，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不，杨斯若，不许走！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我愿意！”霍宇凡将她解安全带的手按住，一把将她搂到怀中，歇斯底里地喊道。他搂着她，恨不得将她揉碎，好藏在身上，随时可以搂抱，随时可以亲近。
“霍宇凡。”斯若任由他狠狠地搂抱着自己，感受着他狂热的男性气息，这气息，她已经慢慢地熟悉了。她轻轻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又是理智又是梦幻地说着，“你已经知道了乔志远，难道不怕我只是拿你做挡箭牌吗？”
“好吧，我非常荣幸自己能做你的挡箭牌，起码你没有选择郑凯做，这可以让我高兴一些，不是吗？这可以证明，在你心目中，我比郑凯重要一些或者是说合适一些，对吧？”霍宇凡有些无奈，又有些自我调侃地说道。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她柔软的黑发，又是痛苦，又是甜蜜。他继续缓缓地说道：“昨夜，我几乎一夜没睡。我想着今天一早要冲去揍乔志远一顿，或是告诉仲康叔叔，让他把乔志远给办了。我想着，无论如何要把你给忘了，我不能再爱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可是，早上起来，我乖乖地去上班了，虽然我心不在焉。然后，我傻傻地来找你，无赖地强吻你。为什么，爱一个人会这样放低自己，简直可以低到尘埃里去呢？”
“霍宇凡——”斯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他，双眼亮晶晶的，眉间都是笑意，“昨晚，我的妈妈也说爱一个人会低到尘埃里去。”
“真的吗？”霍宇凡也不由得笑了，“看来，我和你妈妈是知音，也是英雄所见略同。那天，在你家门口匆匆见了你妈妈一面，真是太失礼了。斯若，哪天，我要好好去拜见你妈妈。”
斯若正想回答他的话，碎花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摸出来一看，竟然是妈妈的，她的心不由得就慌了起来。
斯若抬头一看，妈妈子清正俯身为她裹上薄毯子。
“妈妈。”斯若低声叫着，将头轻轻依靠在妈妈的腿上。
“若若，等等妈妈。”子清揉了揉斯若的黑发，将她的脑袋扶正，转身进小客厅内，搬出一张小板凳，坐在了斯若的身边，然后将斯若的肩膀搂过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斯若连忙将那张薄毯子摊开，将另一半毯子裹在妈妈身上。
“若若，遇到了什么苦恼的事情了？和妈妈说说吧。”子清用力的搂了搂斯若的肩膀，柔声问道。
“妈妈，我好累啊。”斯若闭上了眼睛，无力地说道，“我今晚去见远哥哥了。”
“若若——”子清大惊，眼睛猛地张大开来，“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了？”
“妈妈，其实去公司上班没多久，我们就遇到了。他装作不认识我，我也躲着他。”斯若轻轻说着，内心悲凉，“刚开始，我们没有联系啊，可是后来他就打我电话了，我一直掐掉他的电话，想躲开他。可是，妈妈，你知道的，这些年来，我最想的人就是他，哪怕他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丈夫。今天早上，他让快递送来了我最不能抗拒的他写的小纸条，这是我们曾经多么美好的回忆。妈妈，我该怎么办？今晚，我们拥抱在了一起，可我也好恨这样的自己。”说着，说着，清冷的泪滑过了她的脸颊，忧伤与矛盾交织，煎熬着她的心。
“若若，听妈妈说——”子清将那满脸泪水的斯若扳正身子，和她相对视着，“我不知道你们未来会怎么样，但现在志远是别人的丈夫，妈妈相信你是非常自爱的女孩，你一定会守住自己的底线的，对不对？”
斯若点头：“是的，妈妈，今晚远哥哥想吻我，我都拒绝他了。”
“好孩子，我最喜欢这样的若若了。”子清轻轻拍了拍斯若的脸蛋，轻轻为她拭着泪水，又是感伤又是骄傲地说道，“我的若若善良又坚强，美好又骄傲，我的若若一直都是个好孩子。”
“妈妈，看你说的哟，有谁家的妈妈这样□□裸地夸自己的孩子的呀？”斯若被她逗得破泪而笑了，不过才一展欢颜，马上又面露苦恼之色了，“妈妈，其实我觉得很累，还因为郑凯，也因为那天你所见到的霍宇凡。”
“唉。”子清叹了口气，她的小姑娘自小就“祸害”了不少男生，但像郑凯这样痴情的，倒是不多见，她不由得心生怜惜，“郑凯这孩子啊，真是个好孩子！等了你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他呀。”
“是啊，妈妈，我觉得好亏欠他，都不知道怎么回报他。”斯若想着总是一往情深的郑凯，真的是好难过好难过，如果爱能给他，她倒也是愿意的。
“若若，从郑凯的角度看，他爱着你，能看到你，虽然很苦，可他也心满意足。你不必太愧疚。”子清缓缓说道，看到斯若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凝望着她，微微笑道，“爱一个人，会低到尘埃里，可是却也爱得好满足。”
“妈妈，你知道吗？‘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这是张爱玲爱的名言啊，说的就是‘低到尘埃里的爱’。你看过她的文章吗？或者说，你也这样爱过一个人？”斯若目光灼灼地望着子清，不由得想象起她年轻时的爱情来，毕竟，谁没过轻狂的青春呢？
子清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斯若的问题，她话语一转，提到了霍宇凡，“我看那天那个好帅的男生霍宇凡，也是爱你不轻啊。”
“嗯。”斯若为难地点了点头，“他本来是个花花公子，可为了我变得面目全非，其实我也满愧疚的。但愿我们的生活不再有交集才好。”
“可以吗？若若，他可是念念的爸爸，对吧？”子清问到了这个她们一直都在回避的问题。
“妈妈，他是念念的爸爸。”斯若点了点头，有些感伤地说道，“我也想给念念一个完整的家，可是我不能和我不爱的人结婚啊。”
“若若——”子清一时语塞，谁叫她的女儿就是个这么死心眼的姑娘呢？难道因为乔志远，她一辈子都不再爱别人了吗？想到这，她心不由得痛起来，她不要她的若若走着和她一样的路啊，这条路太艰辛了！她连忙换上了笑脸，急急说道，“那霍宇凡长得这么帅，看打扮应该是身家不错，可以配得上我的若若啊！”
“妈妈？”斯若疑惑道，“你想要女婿了？”
“对的，对的。”子清像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我家若若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配得上任何一个优秀的男孩。而这霍宇凡嘛，又是念念的爸爸，太合适了！”
“妈妈！”斯若叫了起来，“你不能给我乱配对啊！”但一想着妈妈这为女儿而傲娇的心情，又不由得乐开怀了，压在心头之上的雾霾般的情绪，竟然散开了不少。她一把搂住子清，将小脑袋依靠在子清的肩膀上，撒娇般地磨蹭着，甜甜地说道：“妈妈，谢谢你。”
“若若，我的傻姑娘哦。”子清回抱她，慈爱地拍着她的小脑袋，低低说道。
夜色已是浓得化不开，小阳台外，小区里的灯光更显昏黄。秋夜里的风虽是袭来阵阵寒意，可那裹在薄毯子里的拥抱着彼此的母女俩，却是觉得温暖无限。这么美好的一幕，无论是多少年后，都一直深深的刻在斯若的脑海里，是她一辈子的温暖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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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没来。”斯若点点头，在心绪如此繁乱的情况下，她真的很怕面对他。她不由得加快步伐，打算快快走到公交车站。
突然，伴随着一阵紧急的刹车声，一绿色的车影一晃，斯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下车来的霍宇凡打开副驾驶座的门，直接塞进车里。他俯身为她扣好安全带，然后以迅雷般的速度坐回到他的驾驶座位上，目光深沉地望着又是精神恍惚又是被吓到了的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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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又好爱你！”霍宇凡满脸痛苦之色，再次咬牙切齿地说道，凝视着她如水般清澈的双眸慢慢地泛起空濛之气，他俯过身，一手将她环绕住，一手抵在她的座位上，滚烫的双唇印在了她的红唇之上，狠狠地、放肆地、狂热地亲吻着她。
“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吻得灵魂都出了窍的霍宇凡终于将她轻轻地放开，眼神复杂地凝望着她，不安地问道。
“霍宇凡，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斯若望着他，犹豫着，轻轻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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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斯若不解，然后点了点头，“好吧，你不愿意就算了。”
“杨斯若，你昨晚投到乔志远的怀抱里，今天和我热吻，然后问我可不可以做你男朋友？”霍宇凡爆发一般地吼道，“杨斯若，我才知道你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或者说，我五年多前就应该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了！”
斯若听他说出乔志远，心不由得一阵狂跳，而听他骂着水性杨花的自己，眉头深深紧锁起来。她愣了一会，低头，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不，杨斯若，不许走！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我愿意！”霍宇凡将她解安全带的手按住，一把将她搂到怀中，歇斯底里地喊道。他搂着她，恨不得将她揉碎，好藏在身上，随时可以搂抱，随时可以亲近。
“霍宇凡。”斯若任由他狠狠地搂抱着自己，感受着他狂热的男性气息，这气息，她已经慢慢地熟悉了。她轻轻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又是理智又是梦幻地说着，“你已经知道了乔志远，难道不怕我只是拿你做挡箭牌吗？”
“好吧，我非常荣幸自己能做你的挡箭牌，起码你没有选择郑凯做，这可以让我高兴一些，不是吗？这可以证明，在你心目中，我比郑凯重要一些或者是说合适一些，对吧？”霍宇凡有些无奈，又有些自我调侃地说道。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她柔软的黑发，又是痛苦，又是甜蜜。他继续缓缓地说道：“昨夜，我几乎一夜没睡。我想着今天一早要冲去揍乔志远一顿，或是告诉仲康叔叔，让他把乔志远给办了。我想着，无论如何要把你给忘了，我不能再爱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可是，早上起来，我乖乖地去上班了，虽然我心不在焉。然后，我傻傻地来找你，无赖地强吻你。为什么，爱一个人会这样放低自己，简直可以低到尘埃里去呢？”
“霍宇凡——”斯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他，双眼亮晶晶的，眉间都是笑意，“昨晚，我的妈妈也说爱一个人会低到尘埃里去。”
“真的吗？”霍宇凡也不由得笑了，“看来，我和你妈妈是知音，也是英雄所见略同。那天，在你家门口匆匆见了你妈妈一面，真是太失礼了。斯若，哪天，我要好好去拜见你妈妈。”
斯若正想回答他的话，碎花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摸出来一看，竟然是妈妈的，她的心不由得就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