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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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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松拳，“穆恒川，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什么？”男人漫不经心的问。
“我希望这是甄一城最后一次过来找爷爷，如果可以，我希望他离开白氏。”
白清欢说的清楚明白，最直截了当的一次，虽然她知道为了甄欣，他也不会让甄一城离开白氏，但她还是直接性的说了出来：“你大概知道我的性子，如果爷爷有个三长两短，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男人嗤笑，很是不屑，“你能怎么？”
白清欢抬眸，一字一句的道：“我是不能怎么，不过是大家一起，鱼死网破。”
呵。
一声低冷玩味的笑从男人的口中溢出来，他抬手抚摸着她顺滑的脸蛋，又从脸蛋移到她的发上。
她偏黑色的长发发质很好。
他喜欢摸她的头发，一直以来都是。
“清欢，”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手指间夹着香烟，气势矜贵，带着与生俱来般的优雅感，“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懂吗？”
穆恒川的话让白清欢一顿。
所以他的意思是，只要讨好他，甄一城离开白氏，还是有可能的？
白清欢咬唇，忍了又忍，“要怎样才能让你松口？”
“你问我？”男人好整以暇的站着，懒懒散散的笑，“我告诉你了，那多没意思？”
……
这个问题困扰了白清欢好几天。
让她讨好穆恒川，目前为止，她还是做不到。
但是甄一城就像颗毒瘤一样长在白氏，稍有不慎就会夺走爷爷的性命，这又令她不得不想办法除去。
正犯愁这件事。
下午的时候，她就接到了顾词的电话。
“最近在忙什么？”
白清欢摇摇头，想着顾词看不到，又低低的出声：“不太忙，有事儿吗？”
顾词顿了几秒钟，才吭声：“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不是。”白清欢下意识的否认，但又觉得这么说有些刻意解释的意思。
果不然，手机那端传来顾词愉悦的低笑声：“听说甄一城最近被穆恒川又弄回白氏去了？”
顾词的身份，知道这些事白清欢也不觉得奇怪。
所以她也没多想，作为回应“嗯”了一声。
“我猜测，你不会太想让他待在白氏。”
白清欢抿着唇没说话，顾词也没想等她回应，停顿了几秒钟又道：“出来见一面吧，我有办法让甄一城无法待在白氏。”
白清欢，“……”
见一面。
穆恒川前两天才警告过他，她不想拿爷爷的性命开玩笑。
白清欢咬唇，“不了，我最近比较忙。”
“清欢——”
顾词还想说什么，就被她直接打断，“我还有事，顾词，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她的微信就收到了顾词发过来的无奈表情。
她甚至都可以想象的到，如果顾词就在身边，他那声叹息声到底有多无奈。
紧接着是一个文件。
她打开一看……
里面满满的干货，足够让甄一城翻车离开白氏的证据。
她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不知道要怎么感谢顾词。
几分斟酌之后，她敲了两个字给顾词发了过去，“谢谢。”
很长时间过去了，顾词也没有回应。
白清欢心里五味杂陈。
到底是他欠了顾词太多……
第二天公司照常例会。
白清欢这次早早的来了会议厅把视频发给了何生，嘱咐好何生在什么时间段播放。
时间一到，所有该到的人各就各位。
穆恒川进来的时候，看着白清欢的脸，悠悠的眯起眸。
昨天他忙到很晚，所以就在公司睡下没回去，听佣人说她早早就躺下睡了。
其实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她低头，甚至闲暇时候会想，她会用什么办法让他妥协甄一城这件事。
但是一天天过去，她一直没动静。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些天她状态其实不太好，也就一晚上不见，他就觉得她整个人的状态不一样了。
他半倚着座椅，陷入沉思久久没回过神来，直到会议开始。
会议举行到一般，白清欢就开始切入今天的主题，似笑非笑的眸子挪向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的甄一城身上，“甄副总，接下来有个视频，需要你帮忙给在坐的各位解答一下。”
甄一城似没想到白清欢会喊他，先是愣了一下，才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议的问：“我？”
“是。”白清欢点头。
甄一城忙摆手，“欢欢，我刚来，还有许多方面没弄明白……”
白清欢脸上的笑意加深，“甄副总过于谦虚了，我要放的视频，除了你，别人谁也解答不了。”
她说完，转头睨了一眼何生。
何生点头回应，没一会儿视频就在幕布上缓缓映出画面。
甄一城狐疑的看过去，入目第一张照片，就是自己跟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热吻，非常的辣眼睛的一幕，紧接着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全都是不同的女人……
更多辣眼睛的是后面那些。
赌博、斗殴，欺凌妇孺，简直不忍直视。
在坐的各位看的也是一愣一愣的，但介于是穆恒川的人，又没人敢吭声。
看到第一张照片的时候甄一城就知道自己被白清欢耍了，猩红着眼，像条疯狗一样朝她而来，“白清欢，你tm给我关了！”
幸好何生早已安排，保安在他刚有动作的时候就跑进来禽住了他。
白清欢瞥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向众人，淡淡的道：“甄副总的这些行为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得知我们白氏竟然用这么毁三观的人做副总，大家想一想后果是什么？
“轻则股市下跌，重则呢？”她一边说着，转头看向穆恒川，一字一句的笑问：“穆总，如今的白氏，还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穆恒川自始至终没说过话，但是眉眼间却落下很重的阴霾。
“啪啪啪。”良久之后，他伸出双手，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会议厅里。
他薄唇勾出星星点点的笑，“小白总说的没错，这人是用不得了。”
甄一城似乎没想到穆恒川会这么说，他愣了一下，才呐呐的唤了声穆恒川的名字，“恒川——”
不等他说完，就被穆恒川冷声打断：“保安呢？把人拉出去！”
“恒川，就算看在甄欣的份上，你不能这样对我！”
可他再怎么叫，也没让穆恒川心软。
甄一城离开后，会议厅里安静了许多。
但是不少人却发现，甄一城出去了，穆恒川脸上的怒意却似更重了。
他扯了扯领带，豁然从座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白清欢的面前，“告诉我，视频是谁给你整的？”
白清欢没敢抬头，攥着手里的笔，面无表情的说：“是我自己。”
“你的段位还不够，整不出这么精算的视频出来。”当着众人，他低下身子将她圈在座椅跟他之间，单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这才缓慢的再次开腔：“告诉我，你背着我，去求谁帮忙了？”
男人微微粗粝的手指碾过她的肌肤，力道大的几乎留下红痕，“是宁可去求外人，也不肯跟我低头是吗？”
白清欢松拳，“穆恒川，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什么？”男人漫不经心的问。
“我希望这是甄一城最后一次过来找爷爷，如果可以，我希望他离开白氏。”
白清欢说的清楚明白，最直截了当的一次，虽然她知道为了甄欣，他也不会让甄一城离开白氏，但她还是直接性的说了出来：“你大概知道我的性子，如果爷爷有个三长两短，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男人嗤笑，很是不屑，“你能怎么？”
白清欢抬眸，一字一句的道：“我是不能怎么，不过是大家一起，鱼死网破。”
呵。
一声低冷玩味的笑从男人的口中溢出来，他抬手抚摸着她顺滑的脸蛋，又从脸蛋移到她的发上。
她偏黑色的长发发质很好。
他喜欢摸她的头发，一直以来都是。
“清欢，”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手指间夹着香烟，气势矜贵，带着与生俱来般的优雅感，“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懂吗？”
穆恒川的话让白清欢一顿。
所以他的意思是，只要讨好他，甄一城离开白氏，还是有可能的？
白清欢咬唇，忍了又忍，“要怎样才能让你松口？”
“你问我？”男人好整以暇的站着，懒懒散散的笑，“我告诉你了，那多没意思？”
……
这个问题困扰了白清欢好几天。
让她讨好穆恒川，目前为止，她还是做不到。
但是甄一城就像颗毒瘤一样长在白氏，稍有不慎就会夺走爷爷的性命，这又令她不得不想办法除去。
正犯愁这件事。
下午的时候，她就接到了顾词的电话。
“最近在忙什么？”
白清欢摇摇头，想着顾词看不到，又低低的出声：“不太忙，有事儿吗？”
顾词顿了几秒钟，才吭声：“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不是。”白清欢下意识的否认，但又觉得这么说有些刻意解释的意思。
果不然，手机那端传来顾词愉悦的低笑声：“听说甄一城最近被穆恒川又弄回白氏去了？”
顾词的身份，知道这些事白清欢也不觉得奇怪。
所以她也没多想，作为回应“嗯”了一声。
“我猜测，你不会太想让他待在白氏。”
白清欢抿着唇没说话，顾词也没想等她回应，停顿了几秒钟又道：“出来见一面吧，我有办法让甄一城无法待在白氏。”
白清欢，“……”
见一面。
穆恒川前两天才警告过他，她不想拿爷爷的性命开玩笑。
白清欢咬唇，“不了，我最近比较忙。”
“清欢——”
顾词还想说什么，就被她直接打断，“我还有事，顾词，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她的微信就收到了顾词发过来的无奈表情。
她甚至都可以想象的到，如果顾词就在身边，他那声叹息声到底有多无奈。
紧接着是一个文件。
她打开一看……
里面满满的干货，足够让甄一城翻车离开白氏的证据。
她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不知道要怎么感谢顾词。
几分斟酌之后，她敲了两个字给顾词发了过去，“谢谢。”
很长时间过去了，顾词也没有回应。
白清欢心里五味杂陈。
到底是他欠了顾词太多……
第二天公司照常例会。
白清欢这次早早的来了会议厅把视频发给了何生，嘱咐好何生在什么时间段播放。
时间一到，所有该到的人各就各位。
穆恒川进来的时候，看着白清欢的脸，悠悠的眯起眸。
昨天他忙到很晚，所以就在公司睡下没回去，听佣人说她早早就躺下睡了。
其实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她低头，甚至闲暇时候会想，她会用什么办法让他妥协甄一城这件事。
但是一天天过去，她一直没动静。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些天她状态其实不太好，也就一晚上不见，他就觉得她整个人的状态不一样了。
他半倚着座椅，陷入沉思久久没回过神来，直到会议开始。
会议举行到一般，白清欢就开始切入今天的主题，似笑非笑的眸子挪向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的甄一城身上，“甄副总，接下来有个视频，需要你帮忙给在坐的各位解答一下。”
甄一城似没想到白清欢会喊他，先是愣了一下，才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议的问：“我？”
“是。”白清欢点头。
甄一城忙摆手，“欢欢，我刚来，还有许多方面没弄明白……”
白清欢脸上的笑意加深，“甄副总过于谦虚了，我要放的视频，除了你，别人谁也解答不了。”
她说完，转头睨了一眼何生。
何生点头回应，没一会儿视频就在幕布上缓缓映出画面。
甄一城狐疑的看过去，入目第一张照片，就是自己跟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热吻，非常的辣眼睛的一幕，紧接着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全都是不同的女人……
更多辣眼睛的是后面那些。
赌博、斗殴，欺凌妇孺，简直不忍直视。
在坐的各位看的也是一愣一愣的，但介于是穆恒川的人，又没人敢吭声。
看到第一张照片的时候甄一城就知道自己被白清欢耍了，猩红着眼，像条疯狗一样朝她而来，“白清欢，你tm给我关了！”
幸好何生早已安排，保安在他刚有动作的时候就跑进来禽住了他。
白清欢瞥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向众人，淡淡的道：“甄副总的这些行为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得知我们白氏竟然用这么毁三观的人做副总，大家想一想后果是什么？
“轻则股市下跌，重则呢？”她一边说着，转头看向穆恒川，一字一句的笑问：“穆总，如今的白氏，还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穆恒川自始至终没说过话，但是眉眼间却落下很重的阴霾。
“啪啪啪。”良久之后，他伸出双手，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会议厅里。
他薄唇勾出星星点点的笑，“小白总说的没错，这人是用不得了。”
甄一城似乎没想到穆恒川会这么说，他愣了一下，才呐呐的唤了声穆恒川的名字，“恒川——”
不等他说完，就被穆恒川冷声打断：“保安呢？把人拉出去！”
“恒川，就算看在甄欣的份上，你不能这样对我！”
可他再怎么叫，也没让穆恒川心软。
甄一城离开后，会议厅里安静了许多。
但是不少人却发现，甄一城出去了，穆恒川脸上的怒意却似更重了。
他扯了扯领带，豁然从座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白清欢的面前，“告诉我，视频是谁给你整的？”
白清欢没敢抬头，攥着手里的笔，面无表情的说：“是我自己。”
“你的段位还不够，整不出这么精算的视频出来。”当着众人，他低下身子将她圈在座椅跟他之间，单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这才缓慢的再次开腔：“告诉我，你背着我，去求谁帮忙了？”
男人微微粗粝的手指碾过她的肌肤，力道大的几乎留下红痕，“是宁可去求外人，也不肯跟我低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