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诡异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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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宴会的时间定在下午，所以莫灏的用餐时间也像节假日一样，延后了一些。
梅里清晨就要出门，她到厨房吩咐不用给她带早餐了，便转身离开。
“那个，梅秘书。”临出别墅前，梅里听到年轻保镖的声音。
她回头，就见这名高高瘦瘦的小年轻呼了口气，有些紧张地看着她。“我负责宴会警戒，你……”
“我不参加宴会。”梅里说道。
“什么？”罗毅露出讶然的表情，“奇怪了，明明总裁是为了你才调换头儿，怎么事到如今……”他边说边用暗示的眼神猛瞄梅里，而且着重咬准了“为了你”个字。
却不料梅里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宴会而已，又不会有人恐怖袭击。”
罗毅呆呆地看着她。
这女人到底是情商低还是油盐不进啊，刚刚当头儿的年轻保镖罗毅先生如是想。
梅里从罗毅的神色中看出崩溃般的小情绪，但她没在意。
“我走了。你忙着吧。”梅里于是转身就走。
“那个！梅秘书！至少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啊！有情况了我好找你！”罗毅对梅里大幅地挥手，抬腿就要追上来。
“你家总裁有，管他要吧！”梅里一句话就噎住了罗毅。她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他耗。
“那那那，那我派车送你！”热心的小伙罗毅亲切笑道。他完全没注意自己先要号码再加上派车护送的“热情”，已经超过了普通同事的关心范围，开始往男追女的轨迹上爬了。
梅里心生怪异，却只是地一挥手，表示不需要。
但仔细想想，她或许真得弄一辆车……
看完卢想去售车场吧。
梅里于早上八点来到卢想的工作地一家小型综合餐厅。
餐厅是值得还念的地方。梅里在餐厅干过洗碗工和服务员，很久以前还干过传菜员而传菜员，就是卢想现在的职业。
梅里走进餐厅，巡视一周后准确找到卢想。这名扎着马尾的女孩儿正端着托盘匆匆而过，梅里直接叫住她，道：“你好，我是梅里，卢梦的朋友。”梅里说得开门见山，却不料卢想突然瞪大眼睛，手上的托盘也随之坠落。
梅里默默看着托盘中的果汁和炒面一起掉下去，顺便躲开，避免溅到鞋上，然后抬头看卢想女孩脸色苍白。
“你你你你说真的？”连托盘都不管了，口唇直抖地看着梅里。
梅里还是第一次看到和卢梦相似的脸上露出如此丰富的表情，她要费好大的力气才克制自己笑出来。
梅里刚想说话，余光就看到饭店后厨的黑色工装女人快速走过来。
“卢想！你又打破东西！不想干了是不是？”这名口气像领班的女人怒气冲冲地掐着腰，神色愤怒地瞪着卢想。
“对……对不起。”卢想低头。
领班又看梅里，挑剔的眼神足够让人感到不舒服，梅里却能平静地回视她，并站到卢想前面，“没错，她是不想干了。”
听到姐姐消息的震惊瞬间转为了惊愕，卢想拽住梅里的袖央央请求：“我我我还有两天就期满了，工资……”
“我赔给你。”梅里回头看卢想，语气淡然。
“等等！你是谁啊，凭什么替卢想做决定！明明不是客人进来骚扰店员，杯也是你害她打破的，你得赔！”或许是梅里的态无所谓、嚣张也像是砸场的了，领班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梅里去任何地方碰到的人中都会有而且大多都是女人。但她一向擅长应付：“卢想的工资足以支付这些。”她拉住卢想，“走吧”。
“不行！连交接都没弄就带走店员。你得……”
梅里没听完就拽着卢想的手臂走出去，顺便闪身到店后的夹巷里。这里是丢垃圾的地方，即使是冬天气味也不怎样。
梅里身穿休闲服，样式低调但价值不菲。她就站在这儿，坦然自若地不动了。
“你真是姐姐的朋友？”卢想小心翼翼地问。
梅里点头，上下打量了卢想这女孩真的很像卢梦，只是瘦了。“想知道姐姐的事，就跟我走一趟。”她说，直接往巷尾走。
餐厅领班的喊声咋咋呼呼地传出餐厅，还有高跟鞋的踩踏声她已经跑出来，并看到卢想了。
跟随领班出来的还有大批愠怒的顾客，领班见状惊呼一声快速跑回去，对顾客赔着笑脸又哈腰。
卢梦默默地看着领班一边赔着笑一边朝这边瞪眼睛，便一咬牙一跺脚，跟上了梅里。
察觉到女孩儿跑到身边了，梅里说道：“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一千……”卢想低声说。
“少了。”
“我，我还未成年。他们不给我全额工资……”卢想的声音更低了，简直快要听不到了。
“嗯，不错的理由。”
卢想愣了一下。不知道梅里是说她还是说餐厅。卢想觉得是后者，可要是后者……那梅里是夸餐厅干得好吗？
“我以后每个月给你五千，够吗？”梅里说。
卢想一愣，连忙摆手说：“不用了。我只想知道姐姐的下落。你说姐姐……”
“她死了。”梅里说，刚走两步就感觉少了脚步声，她回头看到卢想瞬间红了眼圈，身形一晃儿地靠上了电线杆。
“这不可能……姐姐她那么年轻。既然她和你相处过，就不是直接遇害了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还是不在了呢……”
梅里迅速瞥了一眼卢想。没想到她看起来弱弱的，脑倒是转得很快。
“别哭了。去公园坐坐，我告诉你。”女孩儿的眼泪让梅里感到烦躁。而她越是烦躁，说话就越干净利落。
“……好。”卢想跟上梅里，没走两步肚就发出咕咕的声音。
“你没吃早餐？”梅里停下，侧头看她。
“啊？我吃过……”卢想茫然道。
卢想的确吃过。是在早上五点半的时候，她吃了半个馒头和口咸菜。
“我请你正好我也没吃。”几分钟的相处下来，梅里大概知道卢想不像是乐于接受恩惠的类型，就性加了一句。
她回头一看，果然失魂落魄女孩儿呆呆地点了下头。
心理素质差、容易受惊、但思维敏捷。其中思维敏捷也许是生特带的优点这是梅里对卢想的第一印象。
梅里就近走到一家高档西餐厅。这倒不是她摆谱，而是西餐厅有一些特定的好处。它足够安静，也适合谈事情。
“您好，请问有预定吗？”一进大门，守在门口的西装男就微笑地行礼道。
一上梅里去哪儿卢想就跟到哪儿，心里的思绪千回转着，一进门感觉才到空气转暖，就抬起头。放眼望去尽是衣着考究，斯斯用早点的男女们。餐厅的环境更是精致典雅。
“那个……姐姐的朋友，这贵了。”卢想的声音都在颤。
姐姐的朋友是什么鬼？梅里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她，立马纠正：“我是梅里双人包房一间。”后一句是对服务生说的。
服务生瞬间尴尬了一下，小声确认道：“双人的都是情侣包房，您真的……”
“情侣包房。”梅里打断他，重复出肯定句。她不顾卢想反对，直接拽着女孩儿的胳膊跟上服务生。
直到两人进入一间气氛浪漫，又有玫瑰花点衬棚顶的花香包房里，梅里才放开卢想，说道：“两份标准套餐。筷也要。”筷是给卢想准备的。
求期的人群鲜少社交，所以一般不习惯用刀叉。这些小细节都是梅里的长期观察的结论。
梅里已经入座，卢想却犹疑地四下看着。
“坐吧。”梅里说，率先坐到柔软的咖啡色沙发上。她的态公事公办，一副精英女强人的派头。
这在刚刚得知噩耗的卢想看来，却是说不出的别扭。
“我，我只想知道姐姐的事儿。你实在不用这样……”自从见到梅里之后，卢想说话就越来越结巴了。
“你姐姐死了，我代替她照顾你，就是这样。”梅里说。这时候传来敲门声，她回应一句，服务生就端着餐点和咖啡进来。
高档餐厅的装盘一向精致有水准，可卢想的精力不在这上面，她只是目光直直地看着梅里，憋着嘴唇，然后缓缓说道：
“可是姐姐怎么就……死了呢？梅里姐姐，你不用照顾我，只需告诉我真相……”
“死了就是死了，没有所谓的真相。而我照顾你，也不是出于你姐姐的拜托。”梅里说，开始往咖啡里放白糖，又突然想起莫灏办公室里有方糖看来这家西餐厅还是不够高档啊……
梅里搅拌咖啡的时候，随意地看了卢想一眼，发现女孩儿挂着泪痕的脸蛋上满是倔强，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愤愤起来。
所以说女孩就是难搞……
梅里叹息，她性放下咖啡勺，用认真的目光盯着卢想，把这双酷似卢梦的眼睛解读了一番后，端正好坐姿。
“先，我不告诉你是我的个人原因。而你作为亲属的知情权，只能建立在法律继承、遗产纠纷等等方面。而且你的姐姐失踪已余十五年，早就到死亡认定期了。也就是说，既不是法律代表也不是卢梦继承者的我，有权缄默。”
“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又怎么能相信姐姐她……已经不在了。”豆大的眼泪从脸颊上滚滚而落，卢想哽咽着小声几句，突然顿住，面色古怪道：“不对啊，你说得不对！”
“哪里不对？”梅里问卢想的同时迅速回忆自己说得话，没觉得不妥。
“姐姐失踪才八年，才不是十五年！”卢想从座位上站起来，对梅里满脸的不信任。
梅里微微一愣，她很快就意识到问题所在，说：“卢梦一共失踪过两次，第一次是十岁，第二次是二十一岁，对吗？”
卢想思考了一下，迟疑地点点头。“嗯，第一次姐姐只失踪一天，就回来了。她说她母亲有门，让她上好的校。之后她隔一个星期或者一个月，都会来看我一次。”
“原来如此……”梅里的神色凝重起来，她突然飞快地动用刀叉，把餐盘里的土司、鸡蛋、小块牛肉卷和几片浇汁生菜给吃掉。然后站起身说道：
“有些消息我要核对一下。我下个星期再来看你。钱先给现金。以后会留卡和密码给你，定期汇款。”她语速飞快，把卢想弄得一头雾水。等卢想反应过来时，就见梅里从包包中抽出一沓钞票，放在餐桌上。
“吃完记得付账，不许浪费食物！”梅里重点强调了后句，然后快速走到门口，想了想又转身说道：“好好习，不许打工！让我发现我就搅黄你的工作我是说任何工作！”
然后梅里就走了，走得异常干脆。只留下卢想一个人，神色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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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就见这名高高瘦瘦的小年轻呼了口气，有些紧张地看着她。“我负责宴会警戒，你……”
“我不参加宴会。”梅里说道。
“什么？”罗毅露出讶然的表情，“奇怪了，明明总裁是为了你才调换头儿，怎么事到如今……”他边说边用暗示的眼神猛瞄梅里，而且着重咬准了“为了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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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毅呆呆地看着她。
这女人到底是情商低还是油盐不进啊，刚刚当头儿的年轻保镖罗毅先生如是想。
梅里从罗毅的神色中看出崩溃般的小情绪，但她没在意。
“我走了。你忙着吧。”梅里于是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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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心生怪异，却只是地一挥手，表示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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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于早上八点来到卢想的工作地一家小型综合餐厅。
餐厅是值得还念的地方。梅里在餐厅干过洗碗工和服务员，很久以前还干过传菜员而传菜员，就是卢想现在的职业。
梅里走进餐厅，巡视一周后准确找到卢想。这名扎着马尾的女孩儿正端着托盘匆匆而过，梅里直接叫住她，道：“你好，我是梅里，卢梦的朋友。”梅里说得开门见山，却不料卢想突然瞪大眼睛，手上的托盘也随之坠落。
梅里默默看着托盘中的果汁和炒面一起掉下去，顺便躲开，避免溅到鞋上，然后抬头看卢想女孩脸色苍白。
“你你你你说真的？”连托盘都不管了，口唇直抖地看着梅里。
梅里还是第一次看到和卢梦相似的脸上露出如此丰富的表情，她要费好大的力气才克制自己笑出来。
梅里刚想说话，余光就看到饭店后厨的黑色工装女人快速走过来。
“卢想！你又打破东西！不想干了是不是？”这名口气像领班的女人怒气冲冲地掐着腰，神色愤怒地瞪着卢想。
“对……对不起。”卢想低头。
领班又看梅里，挑剔的眼神足够让人感到不舒服，梅里却能平静地回视她，并站到卢想前面，“没错，她是不想干了。”
听到姐姐消息的震惊瞬间转为了惊愕，卢想拽住梅里的袖央央请求：“我我我还有两天就期满了，工资……”
“我赔给你。”梅里回头看卢想，语气淡然。
“等等！你是谁啊，凭什么替卢想做决定！明明不是客人进来骚扰店员，杯也是你害她打破的，你得赔！”或许是梅里的态无所谓、嚣张也像是砸场的了，领班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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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点头，上下打量了卢想这女孩真的很像卢梦，只是瘦了。“想知道姐姐的事，就跟我走一趟。”她说，直接往巷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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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梦默默地看着领班一边赔着笑一边朝这边瞪眼睛，便一咬牙一跺脚，跟上了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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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
“我，我还未成年。他们不给我全额工资……”卢想的声音更低了，简直快要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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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想一愣，连忙摆手说：“不用了。我只想知道姐姐的下落。你说姐姐……”
“她死了。”梅里说，刚走两步就感觉少了脚步声，她回头看到卢想瞬间红了眼圈，身形一晃儿地靠上了电线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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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迅速瞥了一眼卢想。没想到她看起来弱弱的，脑倒是转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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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卢想跟上梅里，没走两步肚就发出咕咕的声音。
“你没吃早餐？”梅里停下，侧头看她。
“啊？我吃过……”卢想茫然道。
卢想的确吃过。是在早上五点半的时候，她吃了半个馒头和口咸菜。
“我请你正好我也没吃。”几分钟的相处下来，梅里大概知道卢想不像是乐于接受恩惠的类型，就性加了一句。
她回头一看，果然失魂落魄女孩儿呆呆地点了下头。
心理素质差、容易受惊、但思维敏捷。其中思维敏捷也许是生特带的优点这是梅里对卢想的第一印象。
梅里就近走到一家高档西餐厅。这倒不是她摆谱，而是西餐厅有一些特定的好处。它足够安静，也适合谈事情。
“您好，请问有预定吗？”一进大门，守在门口的西装男就微笑地行礼道。
一上梅里去哪儿卢想就跟到哪儿，心里的思绪千回转着，一进门感觉才到空气转暖，就抬起头。放眼望去尽是衣着考究，斯斯用早点的男女们。餐厅的环境更是精致典雅。
“那个……姐姐的朋友，这贵了。”卢想的声音都在颤。
姐姐的朋友是什么鬼？梅里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她，立马纠正：“我是梅里双人包房一间。”后一句是对服务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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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已经入座，卢想却犹疑地四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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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刚刚得知噩耗的卢想看来，却是说不出的别扭。
“我，我只想知道姐姐的事儿。你实在不用这样……”自从见到梅里之后，卢想说话就越来越结巴了。
“你姐姐死了，我代替她照顾你，就是这样。”梅里说。这时候传来敲门声，她回应一句，服务生就端着餐点和咖啡进来。
高档餐厅的装盘一向精致有水准，可卢想的精力不在这上面，她只是目光直直地看着梅里，憋着嘴唇，然后缓缓说道：
“可是姐姐怎么就……死了呢？梅里姐姐，你不用照顾我，只需告诉我真相……”
“死了就是死了，没有所谓的真相。而我照顾你，也不是出于你姐姐的拜托。”梅里说，开始往咖啡里放白糖，又突然想起莫灏办公室里有方糖看来这家西餐厅还是不够高档啊……
梅里搅拌咖啡的时候，随意地看了卢想一眼，发现女孩儿挂着泪痕的脸蛋上满是倔强，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愤愤起来。
所以说女孩就是难搞……
梅里叹息，她性放下咖啡勺，用认真的目光盯着卢想，把这双酷似卢梦的眼睛解读了一番后，端正好坐姿。
“先，我不告诉你是我的个人原因。而你作为亲属的知情权，只能建立在法律继承、遗产纠纷等等方面。而且你的姐姐失踪已余十五年，早就到死亡认定期了。也就是说，既不是法律代表也不是卢梦继承者的我，有权缄默。”
“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又怎么能相信姐姐她……已经不在了。”豆大的眼泪从脸颊上滚滚而落，卢想哽咽着小声几句，突然顿住，面色古怪道：“不对啊，你说得不对！”
“哪里不对？”梅里问卢想的同时迅速回忆自己说得话，没觉得不妥。
“姐姐失踪才八年，才不是十五年！”卢想从座位上站起来，对梅里满脸的不信任。
梅里微微一愣，她很快就意识到问题所在，说：“卢梦一共失踪过两次，第一次是十岁，第二次是二十一岁，对吗？”
卢想思考了一下，迟疑地点点头。“嗯，第一次姐姐只失踪一天，就回来了。她说她母亲有门，让她上好的校。之后她隔一个星期或者一个月，都会来看我一次。”
“原来如此……”梅里的神色凝重起来，她突然飞快地动用刀叉，把餐盘里的土司、鸡蛋、小块牛肉卷和几片浇汁生菜给吃掉。然后站起身说道：
“有些消息我要核对一下。我下个星期再来看你。钱先给现金。以后会留卡和密码给你，定期汇款。”她语速飞快，把卢想弄得一头雾水。等卢想反应过来时，就见梅里从包包中抽出一沓钞票，放在餐桌上。
“吃完记得付账，不许浪费食物！”梅里重点强调了后句，然后快速走到门口，想了想又转身说道：“好好习，不许打工！让我发现我就搅黄你的工作我是说任何工作！”
然后梅里就走了，走得异常干脆。只留下卢想一个人，神色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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