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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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堡确实有违法的行为，温懿珍缓缓道，那你能为我们做证吗？墨子书天真的问道。
其实柳曌笙知道，那条花巷街里的红楼堡里没有一家不违法操作的，而且现如今妓女交的税已经高达百分之八十，这已经是官方默许的存在，再说这花巷街并不是墨子书管制的范围。
官爷，原谅我做不到，我还有弟弟要养，温懿珍绝望的瞪了瞪墨子书道。
那我们就说说如雪的事吧，柳曌笙伸出余若萍的照片道。
如雪，她只在我们那做了一个月，因为没怎么相处，她的事，我只略知一二，像她这种粉头，在我们那很常见的，因为是官方认可的，所以一般是自愿进入红楼堡，鸨妈妈也从不限制我们的自由。
倒是……
怎么？柳曌笙见温懿珍欲言又止奇怪道。
倒是那一个月里，有一名男人经常光顾并指名包她的夜，温懿珍继续道。
那名男人是不是他，墨子书说罢拿出李毅和张琳琳的照片道，只见温懿珍拿起李毅的照片看了一下道：不，不是他，墨子书心说：难道自己猜错了吗？
那名男子是带走如雪的人吗？墨子书道，温懿珍点了点头，那为什么徐昌盛会在如雪走后，还要继续给她交税呢？
这……温懿珍欲言又止道。
因为政府规定每个栋红楼堡里必须有二十名粉头纳税，如果少了，鸨妈们就得向政府多交5%的税，对吗？柳曌笙道。
温懿珍点了点头道：是的，红楼堡的竞争很大，因为粉头可以来去自由，所以红楼堡里经常空缺。
你们家应该有很多像如雪一样的，和别人走后，还保留着身份并纳税的人，比如：她，柳曌笙用手指敲了敲放在茶几上李毅和张琳琳的黑白照道。
是的，可是这不是鸨妈一个人的行为，鸨妈每个月都有支付她们银圆，而她，我怎么会忘记她呢，温懿珍看向茶几上张琳琳的照片道：她叫如媚，红楼堡的规定，凡是嫁、出了红楼堡的粉头，一律闭口不言。
你知道她嫁给谁吗？墨子书道，只见温懿珍摇了摇头道：媚姐这辈子也许都不会结婚了。
为什么，墨子书奇怪的问道。
当年她是怎么离开红楼堡的，柳曌笙道。
呃……温懿珍缓缓道：因为一位客人的暴行……，原来那客人指的是我，媚姐坚持顶我，在那次暴行中媚姐受到非常残忍的暴刑，在那场暴刑中……媚姐毁容了……。
后来那客人家属虽然赔了钱，可是媚姐的脸却是再也回不来了，鸨妈没办法，只好保留媚姐的身份，并承诺要养媚姐一辈子，媚姐没办法出堂前，只好到堂后当洗碗工了，忽然有一天媚姐自己向鸨妈辞行，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她。
官爷，你们怎么会有媚姐以前的照片，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要不是她当年，我也不会有今天，所以……所以，请告诉我，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温懿珍急切的看向墨子书道。
她没事，只是她家人出了点事，所以才会问到她，墨子书道，心说：奇怪，难道找错人了？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你确定这个人就是如媚？墨子书并不信邪，再次确认道。
嗯，媚姐嘴角有一颗痣，眼角也有一颗痣，媚姐为人热情，在我十岁那年，为了帮我，手肘被人烫伤过，只墨子书等人拿起照片看了起来，张琳琳的两处确实有痣，手肘上也有道长形烫疤。
墨子书皱起眉头道：她毁容后向红楼堡辞行是什么时候？温懿珍奇怪道：烫伤之后是没过多久她就毁容了，她是在十年前，向妈妈辞行的，怎么了？
墨子书看向柳曌笙心说：人怎么可能都过了十年还是貌如从前的，再说那时的医学根本治不了那么严重的毁容。
那他和如媚是什么关系，墨子书又拿出徐昌盛的照片给温懿珍道，徐哥是好人，我只听说他和媚姐是老乡，其它的我们都不会在红楼堡说的，就像我的那群姐妹，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实姓名。
那这个徐昌盛在这边有什么亲人吗？墨子书继续问道。
这，也没听说，徐哥他人很自由的，并不是天天往我们那转，只要一听说谁家粉头出了什么事，他就立马过去解决，温懿珍回道。
对了，上次那位妹妹说，你们那闹鬼，是怎么回事？柳曌笙提醒道。
只见温懿珍避开众人的眼睛，看向地板，没有吭声。
众人沉默了一分钟后，温懿珍才缓缓道：那……是……是，只见温懿珍脸色苍白，是……双生子的诅咒。
双生子的诅咒，墨子书等三人异口同声道。
是的，那是我十一岁那年，有一天徐哥带回来一对五岁双胞胎姐妹，因为是稀有，一时间惊动了整个红楼堡的妈妈们，为了得到这对双胞胎，妈妈们还特意举行了竞价会，后来春丽院的李鸨妈以高价得到了这对双胞胎，还给这对双胞胎起了双流、双凤的艺名，后来可想而知春丽院就出了名了，每天的客流量都爆满。
后来过了五年，双胞胎十岁，李鸨妈觉得是该让这对清倌人重新定位人生的时候，春丽院忽然着火，李鸨妈和龟奴连同那双胞胎都命葬火海中，春丽院连烧了三天两夜，火才被浇灭，就这样春丽院化为灰烬。
三年前那里又重新盖了一栋红楼堡，叫怡春院，刚开张那会，还没什么事，后来听说总能在晚上听到有女童唱的童谣，刚开始大家也都没在意，后来经常有只要一有留宿的客人，每天早上醒来却总光着身子在怡春院门口，粉头的胭脂水粉也时不时的消失，还有一些粉头们说看到双胞胎姐妹。
龟奴们时常拿空酒上桌，一时间怡春院生意惨淡，后来张鸨妈不得不请了个得道高僧去做法，做完法事那一年半怡春院又恢复了和平，可是后来张鸨妈看到其她妈妈做收清倌人的生意，她也忍不住的收了一个女童，可是那名女童在怡春院没到一周就病故了，后来怡春院的粉头们像都中了邪般，不是病，就是死，吓得很多粉头都离开怡春院。
那现在那座怡春院呢？柳曌笙道。
只见温懿珍站了起来，噗咚的一声跪在众人面前，吓得墨子书连忙扶起道：你这是做什么？坐在温懿珍旁边的温懿男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众人。
看，把你弟弟给吓坏了，别这样，有什么站起来说，柳曌笙扶起道。
官爷，原本不应该对你们说这种话，可是为了我弟弟，我奶奶，我求求你们，今天的事，听过便罢，在那红楼堡里，要是被鸨妈们知道我告诉你们，他们私下购买清倌童，我的下场，不，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性命会不保的，温懿珍发抖道。
墨子书看向柳曌笙。
你放一百个心，就是我们想管，我们也管不了，那也不是我们的管制的范围，好了，站起来吧，会让弟弟担心的，柳曌笙看着温懿男道。
谢谢，谢谢……温懿珍叩了三次响头，然后站起来缓缓坐下继续道：怡春院就好像得了温疫一样，很快那里就搬空了，后被拆，改成一过道，可是大家都不往那条路走，然后这一切并没有消失，消失的只是温疫，现在整个花巷街里每到临近清晨就会有人听到女童唱的童谣。
墨子书头脑混乱，他感觉那并非神鬼作祟，这一切都太像人为。
你听过女童唱的童谣吗？墨子书看向温懿珍问道。
没有，我没听过，倒是听如喜说过，如喜她和我一样，都是同一批进入红楼堡的，温懿珍冷静回道。
如喜现在人呢？墨子书又问道。
自从如喜听到童谣后，便就吓得离开了花巷街，听妈妈说，她是回了老家，温懿珍可惜道。
墨子书本想继续问下去，可是头忽然痛得厉害，只得用手捂着额头，清水看到，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转去扶墨子书。
柳曌笙见墨子书这样，心里估摸着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向温懿珍道：温小姐，谢谢你今天能过来，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你爹爹的事，母亲的事，我们抱以同情，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破案，给你一个交待，今天就到这吧，谢谢。
温懿珍担心的看向墨子书，回过头向柳曌笙道：哪里，官爷，希望你们也要信守承诺才是。
那是，那是，柳曌笙说罢，把温懿珍姐弟送出了门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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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堡确实有违法的行为，温懿珍缓缓道，那你能为我们做证吗？墨子书天真的问道。
其实柳曌笙知道，那条花巷街里的红楼堡里没有一家不违法操作的，而且现如今妓女交的税已经高达百分之八十，这已经是官方默许的存在，再说这花巷街并不是墨子书管制的范围。
官爷，原谅我做不到，我还有弟弟要养，温懿珍绝望的瞪了瞪墨子书道。
那我们就说说如雪的事吧，柳曌笙伸出余若萍的照片道。
如雪，她只在我们那做了一个月，因为没怎么相处，她的事，我只略知一二，像她这种粉头，在我们那很常见的，因为是官方认可的，所以一般是自愿进入红楼堡，鸨妈妈也从不限制我们的自由。
倒是……
怎么？柳曌笙见温懿珍欲言又止奇怪道。
倒是那一个月里，有一名男人经常光顾并指名包她的夜，温懿珍继续道。
那名男人是不是他，墨子书说罢拿出李毅和张琳琳的照片道，只见温懿珍拿起李毅的照片看了一下道：不，不是他，墨子书心说：难道自己猜错了吗？
那名男子是带走如雪的人吗？墨子书道，温懿珍点了点头，那为什么徐昌盛会在如雪走后，还要继续给她交税呢？
这……温懿珍欲言又止道。
因为政府规定每个栋红楼堡里必须有二十名粉头纳税，如果少了，鸨妈们就得向政府多交5%的税，对吗？柳曌笙道。
温懿珍点了点头道：是的，红楼堡的竞争很大，因为粉头可以来去自由，所以红楼堡里经常空缺。
你们家应该有很多像如雪一样的，和别人走后，还保留着身份并纳税的人，比如：她，柳曌笙用手指敲了敲放在茶几上李毅和张琳琳的黑白照道。
是的，可是这不是鸨妈一个人的行为，鸨妈每个月都有支付她们银圆，而她，我怎么会忘记她呢，温懿珍看向茶几上张琳琳的照片道：她叫如媚，红楼堡的规定，凡是嫁、出了红楼堡的粉头，一律闭口不言。
你知道她嫁给谁吗？墨子书道，只见温懿珍摇了摇头道：媚姐这辈子也许都不会结婚了。
为什么，墨子书奇怪的问道。
当年她是怎么离开红楼堡的，柳曌笙道。
呃……温懿珍缓缓道：因为一位客人的暴行……，原来那客人指的是我，媚姐坚持顶我，在那次暴行中媚姐受到非常残忍的暴刑，在那场暴刑中……媚姐毁容了……。
后来那客人家属虽然赔了钱，可是媚姐的脸却是再也回不来了，鸨妈没办法，只好保留媚姐的身份，并承诺要养媚姐一辈子，媚姐没办法出堂前，只好到堂后当洗碗工了，忽然有一天媚姐自己向鸨妈辞行，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她。
官爷，你们怎么会有媚姐以前的照片，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要不是她当年，我也不会有今天，所以……所以，请告诉我，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温懿珍急切的看向墨子书道。
她没事，只是她家人出了点事，所以才会问到她，墨子书道，心说：奇怪，难道找错人了？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你确定这个人就是如媚？墨子书并不信邪，再次确认道。
嗯，媚姐嘴角有一颗痣，眼角也有一颗痣，媚姐为人热情，在我十岁那年，为了帮我，手肘被人烫伤过，只墨子书等人拿起照片看了起来，张琳琳的两处确实有痣，手肘上也有道长形烫疤。
墨子书皱起眉头道：她毁容后向红楼堡辞行是什么时候？温懿珍奇怪道：烫伤之后是没过多久她就毁容了，她是在十年前，向妈妈辞行的，怎么了？
墨子书看向柳曌笙心说：人怎么可能都过了十年还是貌如从前的，再说那时的医学根本治不了那么严重的毁容。
那他和如媚是什么关系，墨子书又拿出徐昌盛的照片给温懿珍道，徐哥是好人，我只听说他和媚姐是老乡，其它的我们都不会在红楼堡说的，就像我的那群姐妹，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实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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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沉默了一分钟后，温懿珍才缓缓道：那……是……是，只见温懿珍脸色苍白，是……双生子的诅咒。
双生子的诅咒，墨子书等三人异口同声道。
是的，那是我十一岁那年，有一天徐哥带回来一对五岁双胞胎姐妹，因为是稀有，一时间惊动了整个红楼堡的妈妈们，为了得到这对双胞胎，妈妈们还特意举行了竞价会，后来春丽院的李鸨妈以高价得到了这对双胞胎，还给这对双胞胎起了双流、双凤的艺名，后来可想而知春丽院就出了名了，每天的客流量都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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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那座怡春院呢？柳曌笙道。
只见温懿珍站了起来，噗咚的一声跪在众人面前，吓得墨子书连忙扶起道：你这是做什么？坐在温懿珍旁边的温懿男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众人。
看，把你弟弟给吓坏了，别这样，有什么站起来说，柳曌笙扶起道。
官爷，原本不应该对你们说这种话，可是为了我弟弟，我奶奶，我求求你们，今天的事，听过便罢，在那红楼堡里，要是被鸨妈们知道我告诉你们，他们私下购买清倌童，我的下场，不，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性命会不保的，温懿珍发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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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温懿珍叩了三次响头，然后站起来缓缓坐下继续道：怡春院就好像得了温疫一样，很快那里就搬空了，后被拆，改成一过道，可是大家都不往那条路走，然后这一切并没有消失，消失的只是温疫，现在整个花巷街里每到临近清晨就会有人听到女童唱的童谣。
墨子书头脑混乱，他感觉那并非神鬼作祟，这一切都太像人为。
你听过女童唱的童谣吗？墨子书看向温懿珍问道。
没有，我没听过，倒是听如喜说过，如喜她和我一样，都是同一批进入红楼堡的，温懿珍冷静回道。
如喜现在人呢？墨子书又问道。
自从如喜听到童谣后，便就吓得离开了花巷街，听妈妈说，她是回了老家，温懿珍可惜道。
墨子书本想继续问下去，可是头忽然痛得厉害，只得用手捂着额头，清水看到，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转去扶墨子书。
柳曌笙见墨子书这样，心里估摸着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向温懿珍道：温小姐，谢谢你今天能过来，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你爹爹的事，母亲的事，我们抱以同情，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破案，给你一个交待，今天就到这吧，谢谢。
温懿珍担心的看向墨子书，回过头向柳曌笙道：哪里，官爷，希望你们也要信守承诺才是。
那是，那是，柳曌笙说罢，把温懿珍姐弟送出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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