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记忆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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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空闪烁。
萧灭独自躺在天阙的房顶之上。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往往能够想起许多不愿想起的事来。
时间线拉回前世到萧灭得知自己师傅的死讯后。
失去太上大长老这样一个有力的靠山，对于九霄神宗的打击可以说是很大的。第三重天许多老不死分分出关，为了瓜分九霄神宗这块大肥肉。可以说这段时光是九霄神宗最煎熬的。紫日和其他太上长老被其他门派强者拖住，宗主谢胜天独挑大梁，率领全体长老誓死应战。那一次，第三重天发生了大变化，整个第三重天的实力完全退化了几个档次。数个强大宗门一夜之间消失，很多弱小的门派，借此机会馋食许多衰弱的大门派。瘦死的骆驼比马壮，小宗门一夜之间成长为了庞然大物。
经此一役，九霄神宗九位太上长老只有两位存活，弟子数量更是不到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九霄神宗就此进入了避世的时代。
这些事是萧灭后来所听说的，当萧灭得知自己师傅死训的那一刻，他便离开了宗门，为了复仇。
萧灭并不后悔自己没有和神宗共同进退，对于他来说，秦天的死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一个自己视作亲人的长辈突然的离去，这个打击真的难以承受。
萧灭游历整片大陆，看尽世态炎凉，见证了皇朝的衰败，宗门的兴盛，魔族之乱。他不停的探寻自己师傅的死因，可能这也是他活下去的理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为复仇而生。
十方大陆，第二重天。
“陌雨，跟我回去，不要再跑了。”一位看上去二十几岁的青衣男子对着前方逃跑的少女喊到。
少女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跑，并未理睬身后焦急追赶的大队人马。
“陌雨，不要躲着我了，我对你是真心的。”青衣男子急切的喊到。
少女停下了脚步，“莫凌天，我们是不可能的，难道你还不理解么？我对你的只有厌恶。”
被唤作莫凌天的男子说到“可是我为了你，甚至可以违背我父亲的命令，去帮你偷雪灵参。”
“呵，我一个不能修炼的人却身中天晶灵髓之毒，你不觉得奇怪么？之前我唯一接触过的只有你，天晶灵髓的毒只有你们家族的雪灵参能够解开。你以为我已经傻到分不清自己是则么中毒的么？”少女冷漠的说到。
莫凌天闻言脸色一变，原本焦急的面孔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淫邪的笑容“不错，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满你了。”莫凌天单手握剑，“给我抓住她，本少需要她的元阴来修炼。”
身后的人马得到命令，大约十几来人，全是修为高深之徒。用这种实力去对付一个没有实力的女子，可谓是稳操胜券。
“休想，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自己被你侮辱的。”少女对着身边的一颗树上撞去。
“你真是太小看我了，有备而不患这话难道你没听说过么？”莫凌天取出一根绳索，“这可是灵器啊，如果说对付你一个凡人都有问题的话，那也不叫灵器了。”莫凌天的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完了。少女此时的内心被恐惧占满。
快，一道快到极致的剑光切断了绳索。
“什么人，居然敢阻止老子。”莫凌天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就这样被人阻止了，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给我杀了他。”
“杀了我？杀？”黑袍男子有着一张英俊的面容，长发扎成一束披在身后。
莫凌天的手下们看着眼前这个神经病“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散修罢了，让我快点了结”
黑袍男子举剑一挥，一道若有若无的剑气划过。一颗人头就这样从说话男子的脖子上滚落。
莫凌天作为莫家的少主，没吃过猪也总归见过猪跑的。这种出手方式，对方分明就是一个高手。“这位兄台，我是莫家的少主，这个女人是我的未婚妻，还请不要阻拦。”面对一个自己没把握的对手，莫凌天只能把自己的家族搬出来，希望可以威慑住眼前这个陌生男子。
“不要。”少女惊恐的往黑袍男子背后躲了躲。
黑袍男子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你是莫家的少主？”
莫凌天觉得自己的家族成功吓住了对方。“不错，我就是莫家的少主。”说这话时明显语气强硬了许多。
可黑袍男子下一句话就彻底打消了莫凌天无知的想法。
“想不到莫家居然还有余孽留着。”
“你们莫家招惹了我，已经从十方大陆上除名了，你应该是最后的血脉了。”
“哈，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莫家在第二重天也是赫赫有名的，又岂是你可以挑衅的。”莫凌天觉得眼前这人一定是一个神经病，自己的家族已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有则么会毁在这样一个疯子手上呢。
“我也没让你相信。”黑袍男子的语气犹如九幽寒冰。“去死吧。”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寒光十九州。”黑袍男子动了。手中的剑垂直插入地面，四周的灵气开始变得狂暴起来，组成实质性的剑气，每一道剑气表现很平和，然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够感觉到每一道剑气那平和的外表下所隐藏的暴戾。
“这是，剑气内敛！”莫凌天手下的老大惊呼！“你是武君级别的强者！”
武君级别，一个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空中星辰一样的名字。一个武君想要摧毁一个只有几千年的家族，实在是太简单了，而且看样子这个黑袍男子还是个剑修。剑修往往是同级别中战力更强的存在，因为他们一生专精于剑，而不是分散精力去触摸武道。武道十分的广阔，一个武字，包含了刀枪剑戟拳腿爪等等。想要完全领悟武道只能说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在有限的时间中学会无限的“武”！
“完了。”这是莫凌天脑海中现在唯一的想法了。这个男的居然是个武君，那么自己的家族莫凌天不敢去想，作为一个二世主，他不难想象出自己没了家族庇护后的生活。
“死吧。”剑气就这样穿过了在场除了少女和黑袍男子的所有人，莫凌天看着脖子上的血洞，“我，我”
少女觉得一切都仿佛是梦境一般，眼前的这个男子居然这么强大。
“我可以跟着你么？”少女弱弱的问道。“那个，我叫陌雨。”
“随你便。”黑袍男子仿佛并不在意。
“那个，你叫什么？”
“我？萧灭。”
“好奇怪的名字啊，你要消灭什么么？”陌雨那圆溜溜的大眼睛中充满了好奇。
“和你没关系。”
“真是个奇怪的人。”陌雨嘟囔道。
萧灭把陌雨带到了自己的位于竹林深处的小木屋中。
“这里好脏啊，难道你都不打扫么？”陌雨皱着好看的眉头道。
“没空。”
“好吧，既然你救了我，那我就负责你的起居了。”陌雨觉得自己的命是眼前这个男人救得，理所当然自己也应该回报他。
“你就待在这里吧，饿了的话，外面的果子自己摘就可以了。”萧灭准备离去。
“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
“你会回来么？”
“也许吧。”
“嗯，那我等你。”
萧灭一走就是三年，陌雨在小木屋中独自生活了三年。每天都会摘很多水果，一些当做粮食，一些则放在桌上，想万一哪天萧灭回来了，能够吃到自己摘得果子。
小木屋的后面有一处小溪，陌雨总是每天来到这里，把双脚放在清澈的溪水之中，轻快的拍打双腿，溪水表面掀起了点点波澜，惊走了水中的鱼儿。抬头看着漫天星空。“真美啊。”
夏天的夜晚，会有萤火虫飞舞。对于陌雨来说，萤火虫是她唯一的朋友。
“你知道么，其实我是个孤儿，以前我每天都想着要则么样撑到第二天，很多时候我会觉得活的好累。”
“你知道么，我其实也想修炼，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不让自己那么孤独吧，可是所有人都说我是废物，天生不能修炼。”
“你知道么，那天萧灭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以为我遇到了我的王子，可其实不是。就莫凌天他们说，萧灭好像是武君级别的高手，虽说我不知道有多强，但一定比莫凌天强很多。我们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留在这也只是报恩而已。我配不上他，我是个废物，不能修炼的废物。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三年了，你则么还不回来，三年了。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没有那么多的三年，你是不是忘记陌雨了？呜呜。”
四周刮起了风，很温暖，像长辈安慰小辈一样的慈祥。
一只手摸了摸陌雨的头，“谁！”陌雨吓了一跳。
“萧灭你回来了，你，你都听到了？”陌雨慌忙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希望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别扭。
“嗯，听到了。”
“我，那个，对不起。”陌雨低下头道歉。
“我和你说说我的故事吧，就当做是我听了你的故事的回报。”萧灭的语气依旧平淡。
不管陌雨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夸张，萧灭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也是个孤儿，我师傅捡到我是在一个冬天，后来我和我师弟一起加入了宗门。我更是被誉为万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我也并没有辜负期望，在短短三十年间就成功突破了武君级别，却不想一切都在那个夜晚改变了。”萧灭的眼中有着仇恨的火焰，那天所发生的一切仍旧历历在目，师傅在自己的面前被一剑刺穿，同门师兄弟的血液流遍了整个神宗，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萧灭想要迈入无情道换取强大的力量，可换取力量的目的却是报仇，这注定成了萧灭迈入无情道的阻碍，无情道需要抛弃七情六欲。
亲情，这是萧灭所放不下的，他始终是个有情之人，又如何能够迈入无情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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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灭独自躺在天阙的房顶之上。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往往能够想起许多不愿想起的事来。
时间线拉回前世到萧灭得知自己师傅的死讯后。
失去太上大长老这样一个有力的靠山，对于九霄神宗的打击可以说是很大的。第三重天许多老不死分分出关，为了瓜分九霄神宗这块大肥肉。可以说这段时光是九霄神宗最煎熬的。紫日和其他太上长老被其他门派强者拖住，宗主谢胜天独挑大梁，率领全体长老誓死应战。那一次，第三重天发生了大变化，整个第三重天的实力完全退化了几个档次。数个强大宗门一夜之间消失，很多弱小的门派，借此机会馋食许多衰弱的大门派。瘦死的骆驼比马壮，小宗门一夜之间成长为了庞然大物。
经此一役，九霄神宗九位太上长老只有两位存活，弟子数量更是不到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九霄神宗就此进入了避世的时代。
这些事是萧灭后来所听说的，当萧灭得知自己师傅死训的那一刻，他便离开了宗门，为了复仇。
萧灭并不后悔自己没有和神宗共同进退，对于他来说，秦天的死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一个自己视作亲人的长辈突然的离去，这个打击真的难以承受。
萧灭游历整片大陆，看尽世态炎凉，见证了皇朝的衰败，宗门的兴盛，魔族之乱。他不停的探寻自己师傅的死因，可能这也是他活下去的理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为复仇而生。
十方大陆，第二重天。
“陌雨，跟我回去，不要再跑了。”一位看上去二十几岁的青衣男子对着前方逃跑的少女喊到。
少女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跑，并未理睬身后焦急追赶的大队人马。
“陌雨，不要躲着我了，我对你是真心的。”青衣男子急切的喊到。
少女停下了脚步，“莫凌天，我们是不可能的，难道你还不理解么？我对你的只有厌恶。”
被唤作莫凌天的男子说到“可是我为了你，甚至可以违背我父亲的命令，去帮你偷雪灵参。”
“呵，我一个不能修炼的人却身中天晶灵髓之毒，你不觉得奇怪么？之前我唯一接触过的只有你，天晶灵髓的毒只有你们家族的雪灵参能够解开。你以为我已经傻到分不清自己是则么中毒的么？”少女冷漠的说到。
莫凌天闻言脸色一变，原本焦急的面孔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淫邪的笑容“不错，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满你了。”莫凌天单手握剑，“给我抓住她，本少需要她的元阴来修炼。”
身后的人马得到命令，大约十几来人，全是修为高深之徒。用这种实力去对付一个没有实力的女子，可谓是稳操胜券。
“休想，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自己被你侮辱的。”少女对着身边的一颗树上撞去。
“你真是太小看我了，有备而不患这话难道你没听说过么？”莫凌天取出一根绳索，“这可是灵器啊，如果说对付你一个凡人都有问题的话，那也不叫灵器了。”莫凌天的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完了。少女此时的内心被恐惧占满。
快，一道快到极致的剑光切断了绳索。
“什么人，居然敢阻止老子。”莫凌天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就这样被人阻止了，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给我杀了他。”
“杀了我？杀？”黑袍男子有着一张英俊的面容，长发扎成一束披在身后。
莫凌天的手下们看着眼前这个神经病“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散修罢了，让我快点了结”
黑袍男子举剑一挥，一道若有若无的剑气划过。一颗人头就这样从说话男子的脖子上滚落。
莫凌天作为莫家的少主，没吃过猪也总归见过猪跑的。这种出手方式，对方分明就是一个高手。“这位兄台，我是莫家的少主，这个女人是我的未婚妻，还请不要阻拦。”面对一个自己没把握的对手，莫凌天只能把自己的家族搬出来，希望可以威慑住眼前这个陌生男子。
“不要。”少女惊恐的往黑袍男子背后躲了躲。
黑袍男子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你是莫家的少主？”
莫凌天觉得自己的家族成功吓住了对方。“不错，我就是莫家的少主。”说这话时明显语气强硬了许多。
可黑袍男子下一句话就彻底打消了莫凌天无知的想法。
“想不到莫家居然还有余孽留着。”
“你们莫家招惹了我，已经从十方大陆上除名了，你应该是最后的血脉了。”
“哈，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莫家在第二重天也是赫赫有名的，又岂是你可以挑衅的。”莫凌天觉得眼前这人一定是一个神经病，自己的家族已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有则么会毁在这样一个疯子手上呢。
“我也没让你相信。”黑袍男子的语气犹如九幽寒冰。“去死吧。”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寒光十九州。”黑袍男子动了。手中的剑垂直插入地面，四周的灵气开始变得狂暴起来，组成实质性的剑气，每一道剑气表现很平和，然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够感觉到每一道剑气那平和的外表下所隐藏的暴戾。
“这是，剑气内敛！”莫凌天手下的老大惊呼！“你是武君级别的强者！”
武君级别，一个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空中星辰一样的名字。一个武君想要摧毁一个只有几千年的家族，实在是太简单了，而且看样子这个黑袍男子还是个剑修。剑修往往是同级别中战力更强的存在，因为他们一生专精于剑，而不是分散精力去触摸武道。武道十分的广阔，一个武字，包含了刀枪剑戟拳腿爪等等。想要完全领悟武道只能说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在有限的时间中学会无限的“武”！
“完了。”这是莫凌天脑海中现在唯一的想法了。这个男的居然是个武君，那么自己的家族莫凌天不敢去想，作为一个二世主，他不难想象出自己没了家族庇护后的生活。
“死吧。”剑气就这样穿过了在场除了少女和黑袍男子的所有人，莫凌天看着脖子上的血洞，“我，我”
少女觉得一切都仿佛是梦境一般，眼前的这个男子居然这么强大。
“我可以跟着你么？”少女弱弱的问道。“那个，我叫陌雨。”
“随你便。”黑袍男子仿佛并不在意。
“那个，你叫什么？”
“我？萧灭。”
“好奇怪的名字啊，你要消灭什么么？”陌雨那圆溜溜的大眼睛中充满了好奇。
“和你没关系。”
“真是个奇怪的人。”陌雨嘟囔道。
萧灭把陌雨带到了自己的位于竹林深处的小木屋中。
“这里好脏啊，难道你都不打扫么？”陌雨皱着好看的眉头道。
“没空。”
“好吧，既然你救了我，那我就负责你的起居了。”陌雨觉得自己的命是眼前这个男人救得，理所当然自己也应该回报他。
“你就待在这里吧，饿了的话，外面的果子自己摘就可以了。”萧灭准备离去。
“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
“你会回来么？”
“也许吧。”
“嗯，那我等你。”
萧灭一走就是三年，陌雨在小木屋中独自生活了三年。每天都会摘很多水果，一些当做粮食，一些则放在桌上，想万一哪天萧灭回来了，能够吃到自己摘得果子。
小木屋的后面有一处小溪，陌雨总是每天来到这里，把双脚放在清澈的溪水之中，轻快的拍打双腿，溪水表面掀起了点点波澜，惊走了水中的鱼儿。抬头看着漫天星空。“真美啊。”
夏天的夜晚，会有萤火虫飞舞。对于陌雨来说，萤火虫是她唯一的朋友。
“你知道么，其实我是个孤儿，以前我每天都想着要则么样撑到第二天，很多时候我会觉得活的好累。”
“你知道么，我其实也想修炼，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不让自己那么孤独吧，可是所有人都说我是废物，天生不能修炼。”
“你知道么，那天萧灭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以为我遇到了我的王子，可其实不是。就莫凌天他们说，萧灭好像是武君级别的高手，虽说我不知道有多强，但一定比莫凌天强很多。我们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留在这也只是报恩而已。我配不上他，我是个废物，不能修炼的废物。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三年了，你则么还不回来，三年了。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没有那么多的三年，你是不是忘记陌雨了？呜呜。”
四周刮起了风，很温暖，像长辈安慰小辈一样的慈祥。
一只手摸了摸陌雨的头，“谁！”陌雨吓了一跳。
“萧灭你回来了，你，你都听到了？”陌雨慌忙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希望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别扭。
“嗯，听到了。”
“我，那个，对不起。”陌雨低下头道歉。
“我和你说说我的故事吧，就当做是我听了你的故事的回报。”萧灭的语气依旧平淡。
不管陌雨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夸张，萧灭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也是个孤儿，我师傅捡到我是在一个冬天，后来我和我师弟一起加入了宗门。我更是被誉为万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我也并没有辜负期望，在短短三十年间就成功突破了武君级别，却不想一切都在那个夜晚改变了。”萧灭的眼中有着仇恨的火焰，那天所发生的一切仍旧历历在目，师傅在自己的面前被一剑刺穿，同门师兄弟的血液流遍了整个神宗，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萧灭想要迈入无情道换取强大的力量，可换取力量的目的却是报仇，这注定成了萧灭迈入无情道的阻碍，无情道需要抛弃七情六欲。
亲情，这是萧灭所放不下的，他始终是个有情之人，又如何能够迈入无情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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