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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景姮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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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姮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总觉得那双温柔至极的眼能够看透一切,她不记得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所以也不知是不是瘦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紊乱,乱的连她自己都不知在说什么。

    刘濯却听的极认真,那一身仙姿秀逸下是成熟的稳重,淡然的足以抚慰景姮的一切惶惶。“嗯,河东之地的烤麂确实好味。”清越的嗓音含笑,景姮这才回过神,自己似乎不知不觉将话扯的没了边,她羞的耳朵都红了,一时也便没捞回从怀中跌落的玉兔。

    “呀!”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先她接住了玉兔,长指轻抚着兔儿,分明的骨节雪般剔透,待小东西在掌中乖巧了,他才放回了景姮的怀里。

    “谢谢表兄。”刘濯的笑容微窒,他看着她柔声说道:“生疏了,阿婵以前可不是如此唤我的。”

    “唔,那要唤什么?”抱紧了玉兔,景姮有些慌,这声表兄她确实喊的有些陌生,他有些失落,笑意清冷下来后,更似不食烟火的仙人了,盛满星辰万千的眸看着景姮,缓缓道:“真忘全了,阿婵可唤了十来年的恒光哥哥呢。”

    景姮见不得他这样失落,赶紧顺着他喊了一声:“恒光哥哥!”这一声甜软的让人心都化了。

    他开怀一笑,身边万物似乎都渡上了清华,这便是广阳国的长公子刘恒光,直到很久以后,景姮才想起来,恒光乃是他弱冠时取下的字,众人都不过才唤了三四年,她怎么可能就喊了十来年!

    因为刘濯的到来,景姮更加好奇以前的事情了,她有内傅四人,其中一个名唤莞娘是自她出生便奶养她的,旁人都不说的事情,她禁不住景姮的磨,都一一告知。景姮与刘濯的亲事是她满月时就订下的。

    那年刘濯六岁,抱着襁褓中的她走了过程,以后的每一年,刘濯总要来看她,哪怕他再忙,青梅竹马之情他们最深重不过。

    “侯女的小篆都是长公子亲自教的呢,还有抚琴拨笙,风雅仪礼”景姮瞪大了眼,这些她依旧能信手拈来的潜记忆,居然都是刘濯教的。

    “长公子自小就性子冷沉,只有待侯女才有个笑颜,还记得您四岁时,长公子来给您庆生辰,走时将您藏在冬氅里,都出了长安好远,婢子们才发现您不见了,君侯领人追去,长公子怎么也不肯松手,说您是他订下的妻,就该养在广阳去。”

    那年刘濯十岁,景姮怎么也想不出那时候的他是什么样子,也委实不敢想,毕竟他仙气太重了。

    “当真?!”连日的行程急赶,刘濯到长安后便病了,洈水之战他腿中毒箭而残,被救转时余毒已经侵入了心脉,以至于这几年他常浸药石,身体羸弱不比寻常人。

    “如何了?”景姮焦急蹙眉担忧的看着躺在榻间的人,血色尽失的肌肤透明般苍白,哪怕病弱也昳丽的慑人,他久久不省人事,连呼吸已经弱不可闻,似乎随时都会刘濯出行必有医工数人随之。

    他病厥后,宣帝也遣了未央宫的侍医来,偌大的寝居里挤满了人,刺鼻的药味令人透不过气,刘烈握着景姮的手,将她带了出去,放柔了声音说到。

    “放心,兄长会无事的。”因为紧张她手心里都是热汗,刘烈拿了绢帕给她擦拭,一边把玩着她的玉指,见景姮这般忐忑过度。他冷哼了一声,黑眸里泛起了不愉。

    “就如此担心他?”薄艳的唇微抿了戾气。景姮的手被他捏的生疼,他的神情非常淡漠,实在没有半分为兄长而忧,她用力的挣扎起来,委屈又不解的怨怼:“为何不担心,他。他是”

    她说不出来了,紧咬着似胭脂染就的唇瞪他,刘烈不怒反笑,知道捏疼了她,松缓了手劲儿替她揉着“我见不得阿婵上心别的男人,你唯一要担心的人,只该是我。”

    少年妖艳的近乎绝色,他和兄长是两个极端,一个如水一个如火,刘烈有时候也很温柔,可他的温柔是异于刘濯那般的暖,而是非常的炙烈的浓重,这样占有欲十足的话,仿佛也该他说。

    景姮有些怕这样的他,想要后面退,手却还被他握着,不带一分力却也不容她抽出去,须臾他一用力就将她拽入了怀中,长臂揽紧了细软的腰肢。

    “阿婵,只有你能让我知道什么叫恐慌。”恐慌她会逃,恐慌她喜欢别的男人,恐慌自己根本得不到她这样的恐慌,便是千军万马杀来他都不曾有过的。景姮怔忪。

    也不知该说什么,愣愣的看着刘烈,总是有些不安,她用力的推着他:“放开我,你快些放开啊。”衣料摩擦的声响凌乱,她到底太弱。

    那样强劲的铁臂怎么都挣不脱,景姮只能奋力躲着他,十七岁的刘烈还不知什么是收敛,比火还炽热的情,随时濒临破裂。

    “怕我?”廊下清风还余着雨后的丝丝凉意,不过也不及他此时的阴沉,手一松将她放了开,眼神锐利如针一般“那兄长呢,你怕他否?”应当是不怕的,那样神仙君子的人,她怎么还会怕。

    他勉强的弯起嘴角,笑的难看,之后的几日,刘烈倒是没阻挠景姮过府去看刘濯,病弱的他又是另一番好看,这时景姮也见识到了刘濯的另一面。

    在所有人面前他是冰冷的,哪怕是笑也孤寞清寂的不见一丝真情,如此才是真正的仙人。唯有她,在见到她时,他才会温柔若暖阳,双目中只剩宠溺,一切都再入不得他的眼。

    “不烫了,你喝吧。”景姮吹了吹手中的玉勺,棕色的汤药味道怪异极了,她是闻着都怕,递到刘濯唇边时,还有几分小心翼翼,喂药的事情本不该她来的,可不凑巧,奉药的人伤了手,便只能她来了。繁复重帷下。

    他倚坐在榻间,披散着长长的发,雪色的中衣露出了他更白的脖颈,药汁滚动过喉头,竟然有些撩人的奇妙。见他还在笑,景姮眨巴着眼,好奇问着:“不苦吗?”

    “不苦,很甜。”甜?景姮颇是不可置信,闻着都有绝望感觉的汤药会甜?她又一连给他喂了许多,他却神情更柔和了,仿佛吃到比蜜还甜的东西,这下景姮不信邪了,捻着玉勺将药喂进了自己的口中

    “噗!呸呸呸!好苦啊。”又苦又涩,冲的她眼泪立时出来了,扭曲了小脸,浑身都在发抖,整个口中都在回荡那股可怕的味道。

    刘濯将洒了大半的药碗接了过去放开,笑着伸手替她拍抚着后背,景姮被那股味道顶的属实难受,头有些晕,刘濯的手指渐渐往上在她后颈轻轻按了按,她更晕了,摇摇晃晃不多时就软了身子。

    沉沉中,她似乎落入了一人怀中,微凉的长指细细摩挲在她的脸上,来回的眷念不舍,描绘着她的眉,轻触着她的唇,忽而耳畔的湿热生痒,浅吻伴着呢喃久久流连。

    “阿婵”景姮觉得自己是又被梦魇了,钗裙尽褪,一只手正肆意的逡游在她的身上,缓缓、轻轻混沌中。

    他用手握捏着她胸前的莹软,微凉冲激着温热,五指似有神力般,揉的她心跳狂快。“唔”她弱弱轻呜着,如那日春梦里无二,娇婉的声儿软若了水,小巧的莲足不安的踢动在锦衾之上着,还未动几下。

    就被人捉住了,长指掐着脚踝,不重的力道充满了强势,脚趾被含住了,粗重的喘息开始危险地流连在细润的脚背上。

    含弄的感觉很真实,景姮几度想醒过来,却总被压在一片漆黑中,睁不开眼睛让她愈发的敏感,上身瑟瑟颤抖在一人怀中被任意揉摸。

    而下面,另一人的唇已经顺着小腿往上袭来,她羞极了,挥着手挣扎。有人轻易钳制住了她的手,笑了一声,舌头舔过细腕,用嘴裹住了她的手指,品尝一般的含吃着,直吃的景姮惶恐悚然。

    双腿被拉开了,不住战栗的腿心也被烙印着热吻,有人说了什么,软软的她被抱了起来,双股架开,大露出毫无遮掩的秘处,形同婴孩把尿般。

    手指抚弄着最紧嫩的地方不要!不要!惊骇的景姮急哭了起来,灼热的喘息越来越近*再醒来时,莲雀灯已掌明,景姮在芙蓉榻间坐起,惶惶的看着自己的内寝,四肢还残余着虫噬般的酸痒。

    她惊疑不定的又看着身上完好的寝衣,一切显然只是个可怕的梦罢了。檀口的填塞,乳间的夹捏,花缝的舔弄,以及最后她喷出的股股春水都只是又一场旖梦。

    “侯女醒来了,可要用膳,方才君夫人将走,送来的肉羹还热着呢。”莞娘并几个女侍入来,见景姮已醒,便各司其职,挑帷幔递蜜水,待连饮了几盏蜜甜的温水景姮才缓缓的吐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松懈了下来。

    “我记得我不是去看表兄了么?”散乱在肩头的长发被莞娘用绣凤发带束起,奉了绢帕替她拭嘴,莞娘才回道:“侯女午时晕厥了,是王太子送您回来的,医工说许是此前大疾落下的病症,侯女醒来便无虞了。”

    景姮怔怔的点头,明光下的手愈显白皙,她依稀还能记得每个指节被仔细含咬的感觉。“我不饿,让人去备汤浴,我要沐。”又做了那样的梦,一身尚且清爽,可腿心处却腻的不行,景姮羞于启齿,沐浴时便不允人伺候,独一人浸泡在水中,大概是今日碰了刘濯的药,她身上也带了股淡淡的药味。

    袅袅水雾蔓起,温热的水洒在柔嫩的肌肤上,大片的奶色莹彻,半藏在水面的浑圆微红,景姮瞧了瞧,只当是自己方才碰的,不禁又想起梦中被大掌轻柔重捏时的痒。

    她红着脸趴在了池壁上。梦中她被揉硬了乳尖,小小的果儿亦是被好好吃了一番,吸的她连连吟叫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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