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香火优衣库真相懪露老妈快乐的家庭我和离婚的阿姨

乐文小说网 www.lewen45.com,最快更新陈皮皮的斗争最新章节!

    放学以后陈皮皮和一帮伙伴在操场上踢球,直踢得热火朝天挥汗如雨。于敏从操场边过,朝他喊:“陈皮皮,陈皮皮你怎么还不回家?你不怕你妈修理你啊?”

    陈皮皮得意洋洋地撒谎:“我妈没在家,我没钥匙!”

    于敏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陈皮皮就嬉皮笑脸的对着她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个胜利的手势。于敏瞪了他一眼:“你玩儿起来还挺卖力的嘛!你怎么就不知道把这股劲儿使在学习上?”

    操场边一溜儿站着一群人,轮不到上场的男生攥着拳头瞪着眼睛给场上的人加油,球门一头还站着几个女生,边看着他们踢球边叽叽喳喳地叫喊,偶然交头接耳几句,引起一阵哄笑。陈皮皮就越发踢得意气风发,吆喝着指挥队友传球。

    齐齐从另一头跑过来,老远就喊:“皮皮!皮皮!你过来。”

    自从那次以后齐齐叫陈皮皮的时候就变得非常理直气壮,而且把他名字前面的“陈”也抹去了。

    陈皮皮没听见,球门这边的女生却听见了,就有人起哄:“陈皮皮陈皮皮你女朋友叫你呢!”

    听得齐齐脸有些发烧,却并不反驳,只一本正经地绷着脸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陈皮皮转过身,看见齐齐在场边勾着手示意他过去,他朝齐齐跑了几步,却又转身回去,抱了地上的皮球才过来。齐齐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我妈今天在单位值班儿要晚回来,我爸去部队了,今天来我家做作业吧!”

    陈皮皮心里轻轻一跳,心虚地看了看周围,离他们最近的人也有二十几米,但是所有的人却都在看着他。

    陈皮皮突然懊悔自己刚才抱了皮球过来,就这样丢下皮球跟齐齐走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那个,那个要不我踢完这场球再去?”

    齐齐把眼睛一翻:“随你的便,爱去不去!”

    转身气冲冲地走了,把脑后的马尾辫甩得四下直飞。

    接下来陈皮皮的球踢得自然难免会有些三心二意,一不留神在过人的时候被对手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青草。引起女生一片大笑,忍不住恼羞成怒,对着绊倒他的男生推了几把,对手高了他一年级,自然不肯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球场之上最讲究团结,队友免不了上来帮忙,两队人马由此战成一团,打得难解难分。一时间球场上拳头与脚丫齐飞,球鞋同袜子共舞,杀气漫天惨叫动地。

    混战之中,陈皮皮的背上中了一记无影脚,脖子也不知被谁的九阴白骨爪抓出几道血痕,气的大叫:“操你妈妈的不讲规矩,怎么用指甲挠的?刚才是谁抓我的?刚才是谁抓我的?哎哟!我操”

    脸上又被打中了一拳。

    早有女生去报告老师,班主任不在,正遇上要回家的于敏,听到有人打架,慌得赶紧叫了住校的王主任同来,才把一伙人呵斥住。众人七嘴八舌各自为自己辩解,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原由弄清楚。于敏看了表,想来菜场早已经关门,菜是肯定买不成了,气的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去打陈皮皮,却被王主任拦住了,说:“于老师你可不能打,打坏了孩子没法给家长们交代。”

    于敏叫两队人面对面站成一排,向对面的人鞠四十个躬,鞠一个躬嘴里得说一声对不起。陈皮皮就趁鞠躬的时候踢了对面的男生一脚,那男生痛得叫了一声,举手告状:“老师陈皮皮踢我。”

    站在旁边的王主任假装没听到,板着脸凶那个男生:“叫什么叫!老实站好了。”

    等回到家里已经七点,吃了饭程小月在厨房洗碗,陈皮皮在外面大声说:“妈妈今天我作业很多,我得回房间做作业了,你可不准使唤我!”

    等程小月答应了,才去把自己房间的门使劲儿关了一下,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到了齐齐家,一按门铃就听见齐齐凶巴巴的在里面问:“谁?”

    陈皮皮坏笑着说:“快开门,我是相公!”

    门却没开,只听见齐齐在里面恶狠狠的声音:“谁是相公?你是相公吗?那你今天晚上别想和牌了!”

    陈皮皮死皮赖脸的和她纠缠:“不停牌我就开杠,连开三个杠我就不输钱了。”

    等了半天,齐齐才在里面说了一个字。

    齐齐说:“滚!”

    陈皮皮不死心,继续在门口叫:“齐齐,齐齐,齐齐在家吗?”

    齐齐没好气的在里面踢了门一脚:“不在!”

    陈皮皮一时间无计可施,挠了挠脑袋,去地上捡了张纸片,吐了口唾沫在上面去把猫眼儿糊住了,高声说:“你真不开门啊?不开我走了!”

    跺着脚下了几阶楼梯,马上又转回来,守在门口等齐齐开门来看。

    齐齐靠在门是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耳朵却竖起来听外面的动静儿。心里面早开了七八十次门,碍着面子却不肯放陈皮皮进来。又过了一会儿,听外面没有声音,拿眼从猫眼儿里往外面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也听不到一点响声,赶忙打开门看,门口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儿?心里一阵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回到自己屋里,把床上的枕头当陈皮皮狠狠地砸了几拳,不解恨,丢在地上又踩了若干脚。突然听到窗外有口哨儿声,推开窗户一看,陈皮皮正仰着头往上,双手抱着脑袋做出个投降的姿势。喊:“快开门吧!再不开我就从下水管往上爬了。”

    齐齐顺手抄起一本书朝他砸了下去。却看见陈皮皮猫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书,一溜烟儿地向着楼道跑去。

    齐齐跑着去把门锁开了,让门虚掩着,自己转身回房间,背身坐在床上。不一会听见有人进来,走到自己卧室门口,推开了门。齐齐头也不回骂了一句:“滚出去!”

    就听见爸爸的声音:“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爸爸不能开你的门吗?”

    回头一看,正是爸爸钟凡站在门口。顿时慌了,吐了吐舌头,尴尬着叫了声:“爸爸回来了?”

    钟凡走进来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拍了拍放到床上,问:“今天是谁把你的火药桶点着了?发这么大脾气!是你妈妈?”

    齐齐赶紧扯开了话题:“妈妈今天值班,九点才能回来。”

    钟凡“嗯”了一声,边朝外走边说:“你怎么这么粗心,连门也不关好!进来小偷怎么办?”

    齐齐就撒了个娇:“爸爸在家里藏了什么宝贝东西,这么怕小偷的?”

    钟凡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就是你了,我可天天担心你被小偷偷了去呢!”

    这句话让齐齐一下子想到了陈皮皮,脸上一红,心里却一甜。跑到门口抓了双鞋套上脚就往外跑。听见钟凡在身后叫:“你要去哪里啊?再披件衣服!”

    她的人已经到了楼梯拐角,远远地扔下一句:“我去买东西。”

    在楼下也没找到陈皮皮,就一直走到陈皮皮家的楼下,抬头看他家的窗户里亮着灯,知道陈皮皮一定已经回去,人就懒洋洋地靠在楼梯扶手旁,若有所失。

    身后忽然伸来一只胳膊,把自己拦腰抱住。吓了齐齐一跳,回头看到了一张脸,三分奸诈七分狡黠,贼眉鼠眼一头鸟窝,正是陈皮皮。

    经过这一番折腾,齐齐早就忘了生气的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皮皮你吓死我了。”

    陈皮皮把她抱得紧紧的,说:“我才是差点儿被吓死的那个人呢!刚才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我岳父捉住了。”

    齐齐就任他抱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面。陈皮皮的嘴唇就在她的脸颊旁蹭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痒到心里。齐齐回头亲了陈皮皮一口,陈皮皮登时骨软荕酥如同中了化骨绵掌。两人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陈皮皮要摸,齐齐就松开了裤带让他的手伸了进去。陈皮皮摸到了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进了沼泽,中指很容易就滑进了屄里。齐齐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陈皮皮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阴蒂上面,齐齐长哼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反手扶住了陈皮皮。说:“就是那里!”

    陈皮皮就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刺激的齐齐两腿直打哆嗦,整个人都瘫倒在陈皮皮的身上。陈皮皮觉得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液体,吓了一跳,小声问齐齐:“你刚才是不是尿了?”

    齐齐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拧着双腿把陈皮皮的手夹在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陈皮皮突然嘿嘿一笑,把手在齐齐的脸前晃了晃。齐齐用头顶了一下他的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不许笑!”

    又过了一会儿,齐齐也“扑哧”一声笑了。陈皮皮问:“你笑什么?”

    没想到齐齐已经转了思路,说:“我刚才骂我爸爸了,我叫他“滚出去”嘻嘻!哎呀!我得回去了,咱们呆了这么久,我爸爸会下来找我的。”

    陈皮皮把齐齐送到了她家的楼道前,齐齐又想起了操场的事来,不甘心就这样饶了他,曲起两根手指,在陈皮皮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说:“明天早上在公车站等我,我没来不准上车,我要是迟到了你得陪着我一起迟到。”

    陈皮皮惴惴不安地问:“如果你明天不来上学呢?”

    齐齐莞尔一笑:“那你就等我一天。”

    两人正要分开,突然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陈皮皮伸头一望,隐隐约约有人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齐齐拉了他一把,两人闪身躲到了楼梯下面。楼梯下面放了些纸箱,两人蹲在其中。怕被人发现,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一个女人说:“好了,你就送到我这里吧!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真舍不得叫你走,你老公不是不在吗?你让我上去好不好?”

    对话声传进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时震了一下,心里想的也出奇的一致。齐齐想的是:那是妈妈,是我的妈妈!陈皮皮想到的也一样:是齐齐的妈妈,是齐齐的妈妈胡玫!这声音对他们两个实在太过熟悉,只听一句,就已经可以断定绝对是胡玫。

    只听胡玫说:“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

    男人顿了一下,说:“那好,你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

    胡玫轻声一笑,说:“还闻什么,刚才我全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陈皮皮慢慢地探出头来,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胡玫背朝他们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擦着,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玫“你摸摸看,我又硬起来了。”

    只见胡玫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怎么又这个样子了?”

    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胡玫忙扯他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颤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顶。只觉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乎没有了一丝热气。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

    胡玫摇摇头,说:“不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

    男人还在坚持:“就两口,就两口行不行?”

    胡玫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男人看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拉开拉链把jī巴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抖着,说:“你看,都这么硬了。”

    胡玫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jī巴含进了嘴里。男人叉开双腿,用手按着胡玫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jī巴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淫秽。听得陈皮皮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jī巴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顶着,jī巴完全插进了胡玫的嘴里,睾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头看着他说:“你倒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后面出来。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

    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

    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jī巴居然一直硬胀着。回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淫荡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看。客厅里开着电视,程小月却不在。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棍子。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

    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尿到现在?你尿了一条长江吗?”

    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妈妈的手:“那个,我,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说:“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说:“五下!”

    程小月说:“八下。”

    陈皮皮说:“七下!”

    程小月优雅地放下指甲刀,拿起棍子跳下床,说:“成交。”

    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

    程小月说:“我不是打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

    眼光突然停留在陈皮皮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陈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妈妈,你不会是准备用棍子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生气还是高兴。问:“你刚才和谁玩儿去了。”

    陈皮皮随口说:“王乐。”

    程小月说:“哦。”

    一棍子打了过来,重重地抽在陈皮皮腿上。陈皮皮惨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方:“不行,妈妈妈妈你的手太重了。”

    程小月又举起棍子:“你不老实说刚才和谁在一起,会更重!”

    陈皮皮吸着气,改口说:“方枪枪。”

    看到妈妈眼睛一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是!梁超伟,李家诚,李玉刚包玉刚哎呀!哎呀!”

    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钟齐齐。”

    程小月舒了口气,接下来的一棍子就轻了许多。白了他一眼,说:“你先去洗脸,回来我再打。”

    陈皮皮来到卫生间,对这镜子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原来脸上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唇印,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们都说偷吃完了记得抹干净嘴,不听老人言,吃亏就在眼前了!

    夜色渐深,从陈皮皮家的窗口传出母子的对话声:“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是第五下。”

    “不对吧!我记得好像是两下来着。”

    “不对不对,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干脆重新数好了。”

    “你不能这样!”

    “哎呀”

    第二天齐齐的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和陈皮皮有说有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陈皮皮突然问:“你昨天是不是擦口红了?”

    齐齐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说:“是不是很漂亮?”

    陈皮皮严肃地说:“以后不准再用那玩意儿,否则我跟你绝交。”

    到学校迎接陈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经报告了校长,校长很重视,在操场上召集了全校的师生,所有参与打架的人全被叫出来做检讨。校长亲自发表讲话,校长说:“这是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学要做深刻的自我检讨,要自我批评。尤其是陈皮皮同学,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陈皮皮可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这样的大场面也很难唬住他。在校长讲到他的时候,他还朝着人群里的齐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齐齐向他的身边努了努嘴。

    陈皮皮转头看齐齐努嘴的方向,看见于敏正皱了眉头盯着他。陈皮皮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给了于敏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陈皮皮的表情让于敏生出一股无名火来。昨天因为陈皮皮的原因没买到菜,回家夫妻俩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满意,抱怨了半夜。于敏被他数落的心烦,回嘴吵了起来,这是结婚以后的第一次争吵。气氛被弄得很僵,结果老公第一次没有主动在上床以后骚扰她,自然也没有做ài。

    其实于敏也不太热衷于做ài,觉得那事儿并没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欢被老公骚扰的感觉,每次丈夫在她身上亲来啃去,上下其手的时候,都会让于敏有种被疼爱的幸福感。脸上虽然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很享受被骚扰的过程。有时候于敏也觉得自己奇怪,怀疑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欲望。

    因为陈皮皮于敏丧失了一个浪漫的晚上,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又看到陈皮皮这副无赖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陈皮皮大声叫了一句:“什么态度!给我站好。”

    正在讲话的校长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背,转头看着于敏。于敏看校长看着自己满脸惊愕,也意识到了校长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小声给校长解释:“不是说您的,对不起。”

    下面传来学生们的一阵哄笑,校长被于敏吓得仪态尽失,感觉很没面子,下面要说的话也忘了。一场本来隆重的批判大会发言最终草草收场,也忘了宣布对陈皮皮的处罚。不过书面检查是免不了要写的,并且特别强调了陈皮皮的检查必须超出一千字。好在写检查这种事情陈皮皮经常干,而且干得轻车熟路,倒也难不住他。

    散会的时候于敏从陈皮皮身前走过,眼睛却盯着他,让陈皮皮觉得那两道目光中布满了杀气,有些毛骨悚然。他咧开嘴给了于敏一个讨好的笑脸,心里却想:难道我杀了她老公吗?这小娘们儿这么恨我。目光一转,看到齐齐也在远处看着他,撅起嘴巴冲她“啵”地来了个飞吻。于敏看了以为是对着自己来的,大怒,抬手要打,脚下被拌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慌乱之中一把抱住了陈皮皮,陈皮皮撅起的嘴就落在了她脸上。

    陈皮皮将她扶住,口里说:“老师小心。”

    脸上却明明写着捡到了天上的馅饼。于敏又羞又恼,分明吃了个哑巴亏,偏偏又无话可说。把拳头攥了又攥,终于还是没有举起来。

    这时的胡玫正在家里和石夜来抱着接吻。胡玫的衣扣开着,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石夜来的手伸在她的内裤里面抠摸,弄得胡玫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jī巴。

    胡玫最喜欢石夜来的温柔体贴,虽然石夜来不及丈夫钟凡那么有力狂野,但石夜来如水的细腻更让胡玫陶醉。胡玫曾经是空姐,嫁给钟凡后就放弃了工作,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十几年的家庭主妇生活让她觉得厌烦,每天过着同样的日子,说些同样无聊的话,买菜,做饭,洗衣服抹地收拾房间,每样事情都不重要却又都非做不可。一切让胡玫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进了酒里面的人参,没有变化却毫无生机。

    直到石夜来的出现,胡玫觉得石夜来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让自己有了重新恋爱的感觉。也许是石夜来比她小九岁的缘故吧!虽然已经结婚,但在胡玫眼里还是像个大男孩。

    石夜来很激动,自己的老婆于敏好像对做ài不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

    而胡玫完全成熟的风情是老婆不能比拟的,他亲着胡玫的乳房,柔软而温暖的乳房让他有回到妈妈怀里的感觉。胡玫的手握着他的jī巴,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敏感的guī头,几乎让他有射精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石夜来在胡玫的身后抱着她,jī巴从屁股后面插进去,慢慢地抽动着。这样的姿势jī巴并不能操得很深,即使胡玫的屁股贴紧了他的小腹。不过胡玫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胡玫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水,抽chā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钟凡冲了进来。两人同时一惊,胡玫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石夜来则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想从钟凡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钟凡一脚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来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钟凡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晕头转向,被踢中的jī巴也钻心的疼,听见胡玫在床上叫:别打了。胸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钟凡愤怒地看着胡玫,气得全身发抖。胡玫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来昏倒,禁不住哀求钟凡:“你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怒了钟凡,他咬着牙看着赤裸裸的妻子,慢慢地抬起腿,对着石夜来的jī巴狠狠的跺了下去。胡玫看着石夜来被踩得血肉模糊的下体,惊恐地尖叫出来。

    于敏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于敏说的话使她几近崩溃,医生说:“全烂了,治好也只能留着用来撒尿了。”

    病床上的石夜来满脸羞愧,不敢和于敏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于敏没有吵闹,她突然觉得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十分陌生,同时有种挫败感,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愿。于敏没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们的婚姻。她脑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主就流出来,石夜来要给她擦,却被她猛地挡开了。

    钟凡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一年,附带民事赔偿。他在监狱里提出了离婚申请,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程小月有些犹豫:“你们夫妻的事,最好是你给他好好承认个错误,看在女儿的份上,兴许他会原谅你。”

    胡玫急得直哭:“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现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很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么个事儿来。没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脸程小月有些感慨,说:“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虽然不是因为我离婚,我还是有种罪恶感。齐齐又这么大了,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再说了,我们都对不起胡玫,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你给她个机会吧!”

    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觉得说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陈皮皮回来的声音,想起来给他做饭,刚坐起来,头一阵晕眩,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力气。陈皮皮进来,看妈妈脸色不好,摸了她的额头,烫得不行,要背她去医院。

    程小月说:“感冒而已,不碍事儿。你给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一会儿陈皮皮端着碗推门进来,说:“妈妈我给你熬了稀饭,你起来喝点。”

    扶程小月坐起来,拿汤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烫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没胃口,只吃了几口。陈皮皮就摆出一副大人相,说:“宝贝儿你可得听话,再来几口!不然我可就带你去打针了。”

    陈皮皮最怕打针,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么吓他。

    被陈皮皮逼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说:“不能再吃了,再来我就吐了!”

    陈皮皮才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时觉得自己十分虚弱,同时又十分空虚,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来一直单身,但在内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许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皮皮,齐齐,胡玫还有周围许许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觉得好了很多,摸过来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么东西。打开灯,就看见陈皮皮蜷缩在自己脚旁,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湿了一小片儿。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态可掬的儿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骄傲,生命真是奇妙,从一个在襁褓里咿咿呀呀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顾别人!

    她轻轻拍了拍陈皮皮,叫:“皮皮。”

    陈皮皮睡意朦胧地睁了下眼,问:“妈妈你好点儿了没?”

    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却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着拿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呀?”

    陈皮皮撅着屁股,脑袋扎在程小月腿边:“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开自己的被子,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过来,到这里来再睡会儿。”

    陈皮皮爬了过去,偎到她身边,将头埋在程小月的胸口。程小月把被子压好,像小时候那样揽着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陈皮皮一睁眼就看见了乳房,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没系,加上睡衣十分宽松,乳房几乎全部露了出来。陈皮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妈妈的乳房了。妈妈的皮肤很细腻,光滑的乳房白皙而干净,丰满地矗立在他的鼻子前。深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鲜艳,浑圆小巧的乳头傲立峰顶。

    陈皮皮把脸贴在了乳房上,感受那里的温暖丰盈。程小月发觉了陈皮皮的动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醒了?醒了就起床。”

    陈皮皮赖皮地说:“还没呢!”

    程小月嗔爱的笑着:“没醒还会讲话?”

    陈皮皮把脸使劲儿在乳房上蹭了蹭:“我在说梦话。”

    程小月的乳头被他蹭得痒痒的,缩了一下身体,说:“快起来,你不上学啦!”

    陈皮皮张口亲了一下乳头:“有妈妈我就不要学校了。”

    程小月被舔得像有股电流从胸口传进心里。感觉自己的乳头似乎已经挺立起来。忽然有点害羞,竟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感觉。她推开陈皮皮的头,说:“你都多大了?还赖在妈妈怀里?再不起,我可就动手了!”

    陈皮皮依然赖着不肯起床,程小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好!小祖宗,你不起,我起。”

    还没等她动作,就被陈皮皮一把抱住,说:“妈妈病了应该休息,所以也不能起。”

    程小月哈哈一笑:“我早好了,你给我喝的粥可是灵丹妙药呢!”

    陈皮皮还是不撒手:“妈妈我想在你怀里再躺会儿。”

    程小月把衣领掩住,说:“好,不许乱动,三分钟”陈皮皮说:“十分钟。”

    程小月说:“五分钟。”

    陈皮皮说:“七分钟。”

    程小月:“三分钟。”

    陈皮皮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你耍赖,好吧那五分钟。”

    吃完早饭陈皮皮要去上学,从程小月身边过的时候突然抱住了她,说:“妈妈,我爱你!”

    程小月把他使劲推开:“去去去,我可不爱你,快滚!”

    陈皮皮站在车站等齐齐。齐齐这些天总显得心事重重,也没有了以往的活泼,学习成绩也下滑了不少。常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会拉了陈皮皮的手要他陪着逛街,却又半天不说一句话。陈皮皮就变着花招儿讨她开心,只是收效甚微。

    齐齐还没到,陈皮皮却看到了另一个人,蔷薇。他向站牌跟前移了移,没跟她说话,蔷薇刚开始没发现他,连着过去了两辆车才看到了陈皮皮,朝他挥挥手:“嗨!帅哥,上学呐?”

    陈皮皮看了她一眼,没吭声。自从那次得病以后陈皮皮就认定了她不好,起码一定不纯洁。蔷薇有点意外:“喂!你怎么不说话?不认识我了?”

    陈皮皮回答的有些不情愿:“认识,但是我不喜欢你。”

    蔷薇往他身边凑了凑,把浓妆艳抹的脸靠近了陈皮皮的耳朵,说:“不喜欢我你还跟我上床?”

    这时齐齐已经从远处走过来。陈皮皮就离开蔷薇一些叫齐齐:“我等你好久了,快点!”

    蔷薇看了看远处的齐齐,阴阳怪气地说:“哼!我说呢,原来有新妞儿了啊!不错嘛!长得挺漂亮。”

    正好去学校的公车进站,两人拉着手往车上挤,陈皮皮听蔷薇在后面说:操!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陈皮皮看了齐齐一眼,怕她听到了。还好齐齐正奋力向车上挤,根本没留意。

本站推荐:折月年后的母子突破内裤奇缘红楼渏梦快乐的家庭小雪寻欢日记教师妈妈杨颖的淫荡乱伦岁月覆雨翻云风流传天龙之替身段誉艳体缠绵-中

陈皮皮的斗争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乐文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流域风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流域风并收藏陈皮皮的斗争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