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小说网 > 红映残阳 > 第五十三章傲然全文完

第五十三章傲然全文完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香火优衣库真相懪露老妈快乐的家庭我和离婚的阿姨

乐文小说网 www.lewen45.com,最快更新红映残阳最新章节!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

    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

    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胸前交错。

    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

    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也比不过她呢。”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干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干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

    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肉棒,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

    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肉棒的出入,淫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淫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干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

    “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

    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

    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肉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烛

    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肉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

    抽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肉棒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

    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了。

    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

    可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帐后一片空地处。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

    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

    “洗干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说。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

    一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乳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铁制的弯钩。

    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乳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乳头扯断。

    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肉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乳头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乳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阴唇周围布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液。

    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淫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

    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淫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瓣上淌落。

    接着肉穴突然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女奴小腹不停地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

    “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

    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

    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

    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

    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

    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

    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jù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

    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jù。

    如今她一天接受的肉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

    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臀部擦干。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

    带着血丝的淫水涸涸涌出,随着脐带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

    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裸体,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得尖叫连连,高潮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来。”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

    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入。

    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女的处子之身。

    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

    大多数都是阳jù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致,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孩子。

    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

    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阳jù,抵在薄薄的花瓣间。

    正待破体而入,忽然肘后一紧。阮安慢慢转过身。微颤的睫毛下,仿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她,我给你生孩子”

    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仿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无法企及。

    全文完

本站推荐:内裤奇缘红楼渏梦年后的母子突破小雪寻欢日记快乐的家庭教师妈妈杨颖的淫荡乱伦岁月艳体缠绵-中一下一下把高傲的妈妈肏成我的女人山村老卫的狌福生活我的岳母苏沛真

红映残阳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乐文小说网只为原作者紫狂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紫狂并收藏红映残阳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