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踪的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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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术是至高神赐予虔诚信徒的力量，小到治疗伤口，大到起死回生，只要得到神的允许，都可以轻松的做到。正是至高神信徒能够不断地施展神迹，所以所有人都对主的存在深信不疑，这就是为什么不管拥有多大权势的君王，在教宗圣座前都要低下头颅。”
听完这些，睢文长大了嘴，里面大约可以塞进一个灯泡。
“那魔法呢，魔法师这种东西到底存在吗？还有至高神是唯一的神吗？”睢文回过神，急不可耐的问道。
阿斯雷尔笑了笑：“如果你随便找别的人问这些问题的话，是会遇到麻烦的。睢文，你应该学会把心思藏在心里。”
“额……”
睢文感觉自己多了个老妈，阿斯雷尔虽然只有二十多岁，但是给他的感觉就是个开明而又有一点絮叨的老妈。
“法师，确实存在。而且虽然手法上有着许多不同，但是他们同样可以用魔法做到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此，教会将他们认定为异端邪魔，欲诛之而后快。至于其他的神明，我也不知道。尽管在传说中有着许多繁杂不同的神明，但是却从没有人见到过他们的神迹。当然了，信仰其他神明也是被教会严令禁止的。”
没有人见过其他神明的神迹，阿斯雷尔如此说道。但是睢文很清楚一点，那些神明肯定是存在的，他自己就是活生生的证据。使命，黑猫提起过的使命，会不会就是让自己帮幸运之神传教？
“要命啊……”
“你说什么？”
啊，不小心说出来了。
睢文赶紧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是个很有趣的人，睢文。”阿斯雷尔说道，“奇异的名字，从未听过的语言，对埃洛瓦的许多常识一无所知，这些让我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
“传说？”
“据说，在我们眼前所见的世界之外还有许多截然不同的世界。这些世界和埃洛瓦并行存在，互不干涉，但是在某些情况下会有人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
阿斯雷尔看着睢文。
“你是那样的一个人吗？”
芒刺在背，就仿佛去网吧通宵时被班主任抓到一般，睢文的背上开始流汗。
耳边传来了耳鸣声，自己才穿越了几天，就这样被人识破了？
就在睢文惊慌失措的时候，一股暖流从他的头顶泄下，寒意被驱散，他恢复了清醒。
阿斯雷尔正平静地看着他。
“发生了什么？”睢文茫然地问道。
“没有什么好紧张的。”阿斯雷尔轻轻点了点睢文的额头，“不管你来自何处，你都是睢文，我的学生，不是么。”
睢文挠了挠鼻子，没有说话。
“好了，现在来讲讲蒙彼利埃的克雷芒吧。”
至高神教会通过掌握神术成为了埃洛瓦最有影响力的组织，无数虔诚的信徒主动向教会奉献钱财。这种现象让国王和贵族们眼红，也严重地威胁到了君权的地位。封建君主们和教会的斗争在千年来始终没有停歇。
在斗争中，教会由于掌握神术而始终占据上风。但是教士们都是人，自然也拥有人所会拥有的一切恶习。而法兰克的菲利普四世，两百年前的法兰克皇帝巧妙地利用了教会内部的争斗。他设立了蒙彼利埃大主教的职务，规定帝国内所有宗教事务由蒙彼利埃大主教总览，而大主教人选则由教宗和皇帝共同决定。尽管阻力重重，这项决议还是成功施行了。
“然后，教宗发现坐在蒙彼利埃大主教位置的，永远是自己的……”阿斯雷尔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下，“政敌。法兰克的皇帝则借此大大削弱了教宗在法兰克的影响力。”
“现在你明白了吧，睢文。蒙彼利埃大主教在法兰克拥有和教宗接近的权力。同时，蒙彼利埃大主教这个名号也是公教的耻辱，永远地嘲笑着我们这些被世俗利益蒙蔽双眼的神职者们。”
睢文沉默不语。阿斯雷尔的语气中带有冰冷的愤怒，但是眼神中却满是哀伤。他一定无比虔诚地信奉着神吧，所以才会对这种事情如此介怀。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最终，睢文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你提到的借道是什么意思。”
“埃里克·萨瓦希望兰伯特阁下能允许他经由蒙福尔前往阿普尼亚南方地区。同时他还希望兰伯特阁下为他提供一些帮助。”
“额，那个埃里克要带一支军队通过这里？”
睢文想到了假途灭虢的典故，一个公爵的儿子跑到邻居伯爵的家里借道，怎么看怎么可疑。
“不是这样的。要经过这里的只有萨瓦的埃里克和他的随从罗杰两个人。”
“啊？”
“就在半个月前，发生了一件怪事……”
阿斯雷尔眼睑低垂，开始讲述埃里克先前讲过的事情。
第二天，5月15日的清晨，6点钟，在经历了一系列麻烦事之后，睢文还是顽强地早早起床，成功在康拉德规定的时间之前赶到了城堡的大门前。
映入睢文惺忪的睡眼中的是已经穿戴整齐的康拉德。外罩纯黑罩袍的链甲，一柄大约三英尺的单手剑，再加上皮靴与皮手套，这三件套穿在康拉德身上十分得体，看起来也颇为帅气。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弄上一套呢？
“看来你还没有忘记我的话。”
睢文哈哈傻笑了两声，事实上如果不是阿斯雷尔把他叫醒，那他现在还正在梦乡之中。说起来不论睢文几点起床，都能在教堂祭坛前看到阿斯雷尔祈祷的身影。这让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根本就不用睡觉。
“好了，打起精神，跟我来。”
“为什么，一大早地叫我来啊？”
睢文跟在康拉德后边，一边打呵欠一边发问。
“因为我们七点钟要出发。”
“出发？去哪？”
“兰伯特大人指派我跟随埃里克阁下，协助他……”说到这里，康拉德停顿了一下，“阿斯雷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了吗？”
睢文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睢文从阿斯雷尔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埃里克的父亲，萨瓦的公爵卡洛在三月份的时候离开了封地，带着少量的随从秘密前往阿普尼亚地区，目的是调查某件事情。但是在一个月后，意外发生了，萨瓦公爵忽然失去了联系，一直以来负责将信息传递回萨瓦的信使再也没有出现过。
睢文当时立刻想到了一句俗话，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连那些有钱人都知道规避风险，怎么一个堂堂公爵要自己一个人到处乱跑呢？而且现在不仅是爹，连儿子也要玩这一套了。埃里克想要偷偷进入阿普尼亚地区，调查父亲的行踪，为此来到了蒙福尔寻求卡洛公爵的好友兰伯特伯爵的帮助。看似父子情深，但是睢文觉得这就是在葫芦娃救爷爷。
现在看起来，康拉德就是兰伯特提供给埃里克的帮手。
“你要和埃里克一起去找他父亲？”
“没错，如果成功的话，萨瓦的公爵就算是欠下了一个人情。”康拉德看向了睢文，“除此之外，你也要一起来。”
睢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对此深表怀疑。自己有几斤几两这一点，睢文是很清楚的，他只是一个平凡高中生，一对一未必能打赢一只鹅的那种。自己跟去能有什么用？
康拉德没有理会睢文，把他带到了训练场。
“你会用剑吗？”
睢文摇了摇头，他连菜刀都用不好。
“那么弓呢？”
睢文继续摇头，虽然他在游乐场用弓箭射过气球，但他很清楚那玩意和真家伙没法比。
康拉德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睢文似乎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然后，康拉德伸出了双手，啪地一下夹住了睢文的脸。
“所以你就是个说大话的傻小子？”
康拉德一边说着，一边把睢文的脑袋扭来捏去。
睢文没有反抗，乖乖地站着任由康拉德蹂躏。他好像在康拉德的脸上看到了一点笑容，看起来折腾自己对她而言还挺有意思的，或许这就是自己的用处？
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
两人扭过头，看到了正捂着嘴的博娜。
“我什么也没看到！”说完，女仆抱着一个篮子逃走了。
“我觉得怪怪的。”
对睢文而言，刚才是一位大姐姐在和自己闹着玩，但是如果从不知情的人看来，刚才就是一个男人在揉另一个男人的脸这样的恶心场景。
康拉德没有接茬，说道：“如果你要跟在我身边，就必须学会战斗，虽然你的年龄已经不小，但是还为时未晚。做好心理准备吧。”
说完之后，康拉德从训练场旁的军械库中找出了一柄长度不到两英尺的单手短剑，又替他挑选了一件简易的皮甲。
“可是啊，你不是正在被仇人追杀吗，离开城堡会不会很危险。”睢文一边在康拉德地帮助下把皮甲穿在身上，一边发问。
“不会，出发之后我的行踪不定，克雷芒没那么容易找到我。相反，呆在一个地方不动才更危险。还有，站直了！”
一边说着，康拉德给了睢文一脚，和那些军训教官的手法如出一辙。
不管怎样，在进行了简单的武装之后，本来看起来有点呆的睢文看起来也像模像样了。可以说是从一个农民升级到了一个步兵。
结束了这些准备工作之后，两人又回到了城堡门口，在那里，埃里克和他的随从罗杰（这个名字是睢文从康拉德那里知晓的）正等着他们两个。
在简单的寒暄之后，这支四人小队正式开拔，而睢文也真正意义上地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冒险。
与此同时，地球，睢文的家中。
伴随着钥匙转动的声音，大门被打开了。
“不在，跑出去玩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性，身材高挑，容貌秀美，留着及肩的黑发。如果睢文看到这个女性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因为这就是他的表姐，钟颖。
钟颖在将刚买来的牛肉放进了厨房的冰箱里之后就踱到了睢文的房间里。
“嗯？这个不是……”
黑色的猫像静静地蹲在睢文的床上，碧绿的眼珠直直地看着钟颖。
“他不是说丢了吗，又找到了？”
钟颖坐在床边，抱起了猫像。
要不要养只猫呢？虽然很麻烦，不过睢文好像挺喜欢的。
钟颖一边想着，一边抚摸着黑猫的脑袋。
忽然，她感到了一丝异样。
钟颖下意识地扭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不可思议的光景。仿佛一张画布被撕裂一般，空气中出现了一个黑洞。
黑洞中传来强大的吸力，一瞬间就将钟颖扯了进去，一声惊呼也被淹没其中。
猫像重新掉落到床上，碧绿的眼珠一如既往地闪着光。
这是继睢文之后的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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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些，睢文长大了嘴，里面大约可以塞进一个灯泡。
“那魔法呢，魔法师这种东西到底存在吗？还有至高神是唯一的神吗？”睢文回过神，急不可耐的问道。
阿斯雷尔笑了笑：“如果你随便找别的人问这些问题的话，是会遇到麻烦的。睢文，你应该学会把心思藏在心里。”
“额……”
睢文感觉自己多了个老妈，阿斯雷尔虽然只有二十多岁，但是给他的感觉就是个开明而又有一点絮叨的老妈。
“法师，确实存在。而且虽然手法上有着许多不同，但是他们同样可以用魔法做到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此，教会将他们认定为异端邪魔，欲诛之而后快。至于其他的神明，我也不知道。尽管在传说中有着许多繁杂不同的神明，但是却从没有人见到过他们的神迹。当然了，信仰其他神明也是被教会严令禁止的。”
没有人见过其他神明的神迹，阿斯雷尔如此说道。但是睢文很清楚一点，那些神明肯定是存在的，他自己就是活生生的证据。使命，黑猫提起过的使命，会不会就是让自己帮幸运之神传教？
“要命啊……”
“你说什么？”
啊，不小心说出来了。
睢文赶紧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是个很有趣的人，睢文。”阿斯雷尔说道，“奇异的名字，从未听过的语言，对埃洛瓦的许多常识一无所知，这些让我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
“传说？”
“据说，在我们眼前所见的世界之外还有许多截然不同的世界。这些世界和埃洛瓦并行存在，互不干涉，但是在某些情况下会有人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
阿斯雷尔看着睢文。
“你是那样的一个人吗？”
芒刺在背，就仿佛去网吧通宵时被班主任抓到一般，睢文的背上开始流汗。
耳边传来了耳鸣声，自己才穿越了几天，就这样被人识破了？
就在睢文惊慌失措的时候，一股暖流从他的头顶泄下，寒意被驱散，他恢复了清醒。
阿斯雷尔正平静地看着他。
“发生了什么？”睢文茫然地问道。
“没有什么好紧张的。”阿斯雷尔轻轻点了点睢文的额头，“不管你来自何处，你都是睢文，我的学生，不是么。”
睢文挠了挠鼻子，没有说话。
“好了，现在来讲讲蒙彼利埃的克雷芒吧。”
至高神教会通过掌握神术成为了埃洛瓦最有影响力的组织，无数虔诚的信徒主动向教会奉献钱财。这种现象让国王和贵族们眼红，也严重地威胁到了君权的地位。封建君主们和教会的斗争在千年来始终没有停歇。
在斗争中，教会由于掌握神术而始终占据上风。但是教士们都是人，自然也拥有人所会拥有的一切恶习。而法兰克的菲利普四世，两百年前的法兰克皇帝巧妙地利用了教会内部的争斗。他设立了蒙彼利埃大主教的职务，规定帝国内所有宗教事务由蒙彼利埃大主教总览，而大主教人选则由教宗和皇帝共同决定。尽管阻力重重，这项决议还是成功施行了。
“然后，教宗发现坐在蒙彼利埃大主教位置的，永远是自己的……”阿斯雷尔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下，“政敌。法兰克的皇帝则借此大大削弱了教宗在法兰克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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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文沉默不语。阿斯雷尔的语气中带有冰冷的愤怒，但是眼神中却满是哀伤。他一定无比虔诚地信奉着神吧，所以才会对这种事情如此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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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提到的借道是什么意思。”
“埃里克·萨瓦希望兰伯特阁下能允许他经由蒙福尔前往阿普尼亚南方地区。同时他还希望兰伯特阁下为他提供一些帮助。”
“额，那个埃里克要带一支军队通过这里？”
睢文想到了假途灭虢的典故，一个公爵的儿子跑到邻居伯爵的家里借道，怎么看怎么可疑。
“不是这样的。要经过这里的只有萨瓦的埃里克和他的随从罗杰两个人。”
“啊？”
“就在半个月前，发生了一件怪事……”
阿斯雷尔眼睑低垂，开始讲述埃里克先前讲过的事情。
第二天，5月15日的清晨，6点钟，在经历了一系列麻烦事之后，睢文还是顽强地早早起床，成功在康拉德规定的时间之前赶到了城堡的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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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弄上一套呢？
“看来你还没有忘记我的话。”
睢文哈哈傻笑了两声，事实上如果不是阿斯雷尔把他叫醒，那他现在还正在梦乡之中。说起来不论睢文几点起床，都能在教堂祭坛前看到阿斯雷尔祈祷的身影。这让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根本就不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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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文跟在康拉德后边，一边打呵欠一边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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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哪？”
“兰伯特大人指派我跟随埃里克阁下，协助他……”说到这里，康拉德停顿了一下，“阿斯雷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了吗？”
睢文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睢文从阿斯雷尔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埃里克的父亲，萨瓦的公爵卡洛在三月份的时候离开了封地，带着少量的随从秘密前往阿普尼亚地区，目的是调查某件事情。但是在一个月后，意外发生了，萨瓦公爵忽然失去了联系，一直以来负责将信息传递回萨瓦的信使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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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起来，康拉德就是兰伯特提供给埃里克的帮手。
“你要和埃里克一起去找他父亲？”
“没错，如果成功的话，萨瓦的公爵就算是欠下了一个人情。”康拉德看向了睢文，“除此之外，你也要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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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用剑吗？”
睢文摇了摇头，他连菜刀都用不好。
“那么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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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拉德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睢文似乎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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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拉德一边说着，一边把睢文的脑袋扭来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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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怪怪的。”
对睢文而言，刚才是一位大姐姐在和自己闹着玩，但是如果从不知情的人看来，刚才就是一个男人在揉另一个男人的脸这样的恶心场景。
康拉德没有接茬，说道：“如果你要跟在我身边，就必须学会战斗，虽然你的年龄已经不小，但是还为时未晚。做好心理准备吧。”
说完之后，康拉德从训练场旁的军械库中找出了一柄长度不到两英尺的单手短剑，又替他挑选了一件简易的皮甲。
“可是啊，你不是正在被仇人追杀吗，离开城堡会不会很危险。”睢文一边在康拉德地帮助下把皮甲穿在身上，一边发问。
“不会，出发之后我的行踪不定，克雷芒没那么容易找到我。相反，呆在一个地方不动才更危险。还有，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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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在进行了简单的武装之后，本来看起来有点呆的睢文看起来也像模像样了。可以说是从一个农民升级到了一个步兵。
结束了这些准备工作之后，两人又回到了城堡门口，在那里，埃里克和他的随从罗杰（这个名字是睢文从康拉德那里知晓的）正等着他们两个。
在简单的寒暄之后，这支四人小队正式开拔，而睢文也真正意义上地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冒险。
与此同时，地球，睢文的家中。
伴随着钥匙转动的声音，大门被打开了。
“不在，跑出去玩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性，身材高挑，容貌秀美，留着及肩的黑发。如果睢文看到这个女性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因为这就是他的表姐，钟颖。
钟颖在将刚买来的牛肉放进了厨房的冰箱里之后就踱到了睢文的房间里。
“嗯？这个不是……”
黑色的猫像静静地蹲在睢文的床上，碧绿的眼珠直直地看着钟颖。
“他不是说丢了吗，又找到了？”
钟颖坐在床边，抱起了猫像。
要不要养只猫呢？虽然很麻烦，不过睢文好像挺喜欢的。
钟颖一边想着，一边抚摸着黑猫的脑袋。
忽然，她感到了一丝异样。
钟颖下意识地扭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不可思议的光景。仿佛一张画布被撕裂一般，空气中出现了一个黑洞。
黑洞中传来强大的吸力，一瞬间就将钟颖扯了进去，一声惊呼也被淹没其中。
猫像重新掉落到床上，碧绿的眼珠一如既往地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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